秦羊禁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方池学府雄伟的正门还是如此使人震撼,就算在黑夜,它巨大的黑鹰图腾还是源源不断地向外散发着专属于它的威严,气息一阵阵往下压,压地秦羊有些透不过气。
陆卓林见到秦羊的异样,顿了顿脚步,待两人之间的2米差距消失,他便用力拽了一下秦羊的胳膊。秦羊顿觉身上一松,那种压抑的气息消散不少,感激地对陆卓林笑笑;“谢啦,队长。”
陆卓林不作什么表情,但微挑的眉还是表露出些许笑意,“跟紧了。”说话又是加速往前掠去。
秦羊耸耸肩,与许佳保持着几乎相同的速度,就像穿梭机一样穿过了学校外面的林中小道。
终于在零点之前,他们一行人都到达了停放学府列车的“码头”。
秦羊看着手上的电子表——这也是队伍的配置之一,据说坚固性极其变态,扔进火葬场都能完好无缺地出来。并且它本身具有卫星识别功能,如果有队员不幸遇难,坚固性比之较差的通讯器又摔了,届时这电子表就能发挥它最大的作用,准确卫星定位,确保及时救援。
楼又歪了……摆正。
话说电子表上的秒表不停地跳,几乎是刚好变成六个零的时候,码头左边就传来列车的轰隆声。
其实这种轰隆声并不明显,也就跟摩托车驱动时的声音差不多,海上翻滚的浪涛绝对可以将其掩盖过去,但在场的几位都是耳力极好的,又懂得分辨,自然听得出区别,而且不过十几秒钟,列车的身影便近了。
出乎意料的是,这辆列车的样子……额、有些特别?怎么除了车头以外就只有一节车厢?
转头一瞧队伍的人数,秦羊瞬间悟了,这里加上司机拢共就五人,提供一节车厢都还有富余的空间呢。总不能借着公务的理由,大刺刺地浪费方池学府的资源吧?
应该是提前打过招呼,列车停下之后,车门就直接被人从里面打开了,陆卓林回头示意,三人立刻托着各自的行李从车门鱼贯而入。
列车缓缓开动,然后在驶出一段距离之后,稍微倾斜了一下,只见窗外的景色立即变得漆黑一片,还不时有水泡飘过,秦羊知道,这辆列车已经进入方池的海底通道了。
司机大概是个四十岁出头的男人,但他戴着一顶类似于棒球帽的帽子,遮住了整张脸,又一声不吭,而且还与秦羊他们隔了一个车厢,存在感自然小于等于零。
秦羊眼瞧着车厢内的气氛渐渐变得诡异,未免也太安静了,不过幸好,自己在出发之前有带扑克和其他娱乐的小玩意,倒不怕这10多个小时的旅程太过烦闷。
结果还没等她伸手进背包,就见王子旋双手枕在脑后,两腿一伸直,就这样躺在列车内的双人座位上了。
不久,便传来了轻微的鼾声,竟然是迅速睡着了……
陆卓林凉凉地瞟了他一眼,倒是没说什么,不仅如此,他还转身找了一张同样的双人座,斜着身子躺了下去,不过从他微微点着地板的脚来看,他没有睡觉的打算,只是稍微休息一下而已。
秦羊靠近了许佳问:“你困不困?”
许佳眨了眨眼:“一点也不。”
“那咱们打牌?打到困再睡?”
“……好。”
……
陆卓林对着空气翻了一个白眼。
秦羊也不知自己是何时睡着的,她只记得好不容易摸了一手好牌,刚想着怎么用自己这双世纪大黑手虐许佳这只千年大红手的时候,就感觉眼前一黑,大脑瞬间一阵舒畅。
唉,这睡得也太没技术含量了,要是周围有坏银怎么办?
虽然她清楚知道,这节车厢内除了陆卓林和王子旋,就只有自己的万年老姐妹,许佳大姐。而车头的司机也不可能离开自己的岗位,敢情要是没了司机,这辆列车还不得粉碎在几千米之下的深海里?脱离轨道可是很恐怖的一件事情,就算他是司机,到头来也免不了一死。
况且人家是专门与组织合作的人呢,她这些纯粹是臆想。
醒来之时吃了点干粮饱腹,又聚集四人凑合了几回斗地主,然后在腻烦之后果断撤走扑克换上飞行棋,众人开始在起飞与不能起飞之间挣扎,又在一点与六点之间徘徊,到最后只能一致鄙视那颗骚包的骰子。
终于,窗外透进来的一丝光亮告诉四个走火入魔的家伙,他们的目的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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