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铸也是左右为难,此时正是关键时刻。若在探查洞府之战自己先和别人打一场,实属不智。可手下被欺负,就此忍气吞声,那就和西海学院一样了。估计红妖几人和西海学院,也没有什么大的过节,只不过事情赶上了。修真者无非就是一个脸面问题,没有十足的把握,谁也不会盲目动手。
俞锐阳挑拨不成,反受到连雨松和绿魔的奚落,脸上白一片、青一片。他对散修本来就鄙视,此时对绿魔的恨意更是超过了连雨松。平时尽是欺负散修了,没想到今日却被散修欺负!
可是他即使再恨,也不敢去挑战红妖四兄弟。而除了红妖四兄弟,只剩下敖翔三人。陆氏兄弟不要说了,只要不是瞎子,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双胞胎兄弟。老太太吃?{子,看来也只能欺负欺负敖翔了。
于是,俞锐阳伸手一指敖翔道:“小子,你过来,我们比试、比试!”
他不怕红妖四兄弟出手,如果那样刑铸师兄一定会为自己出头的。如果是那样的话,就形成混战了。那种事情不会发生,因为后果谁都承受不起。
敖翔十分郁闷,运气太背了,真是躺着也中枪啊!我招你了惹你了?我长的很“面”吗?
可余下的二十一人都和敖翔不熟悉,没有任何人为他解围,都眼睁睁看着敖翔。
敖翔可是一个非常骄傲的人,吃软不吃硬,更不会因为俞锐阳修为比他高就怕了他。连筑基巅峰的人都交过手,面对俞锐阳有点“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感觉。不象是俞锐阳欺负他,反倒象是他在欺负俞锐阳。
敖翔心中有气,由绿魔的身后走到前面,对着俞锐阳冷哼道:“这是谁家的狗没栓住,竟跑到这里乱叫!”
敖翔这一句话把整个巨剑山都给得罪了,但他又岂会在乎这些。这下刑铸再沉得住气,也不能阻止俞锐阳了。巨剑山众人脸色都象锅底一样黑,皆是凶狠地盯着敖翔。
俞锐阳被敖翔的话气得几乎一头栽在地上,真是蛤蟆掉进灶坑里----憋气又窝火。本想挑事,却先是被连雨松挤兑,后被绿魔喝骂,原以为是个软?{子,没想到也是个不好惹的主。
俞锐阳虽说修为不高,可何时被一个修为不如自己的小散修这样骂过,顿时气得五脏生火、七窍冒烟,嘴都哆嗦得说不成话了:“小子,不要嘴上逞威风,有种下来较量一番。但愿你的功夫象你的嘴巴一样厉害!”
大厅虽说不小,但站了这二十二个人之后,就显得小了许多,甚至有些拥挤了。直径三十米的距离,修真者的飞剑眨眼就到了。
敖翔听俞锐阳如此叫阵,二话不说,一掐法诀,飞剑冲着对方眉心就去了。而他本人也没闲着,跟在飞剑后面也飞过去了。
俞锐阳哪里见过有人这样打的,上来直接动手,你至少把姓名报一下吧!尚未来得及把巨剑祭出来,敖翔的攻击就已经到了,只好一个懒驴打滚躲了过去。引得其他两方人马一阵耻笑,而巨剑山的人脸色更黑。
始料未及之下,被敖翔占了先机,更对敖翔的实力估计不足,顿时处于被动。好在敖翔还未动杀心,否则他早就横尸当场了。敖翔以飞剑对敌,攻击力比近战差了不少。此时俞锐阳早就祭出飞剑,舞得虎虎生风。
“大哥,你从哪儿找的这个小家伙,他的飞剑倒还不错嘛。”白煞问道。
红妖一解释,白煞看向陆氏兄弟,后者脸一苦道:“我们和他也是刚认识不久。”
修真者的战斗和下围棋、打仗差不多,占了先手、先机,成为进攻的一方总量占的便宜大些。攻的一方总是灵活多变,想打哪就打哪。守的一方总在后面亦步亦趋,被动不说,而且久守必失。
敖翔占了先机,本该顺手的,可一是地形不适合飞剑,二是对巨剑山的功法不了解,三是对飞剑的技巧掌握不够,先手的优势逐步丧失。
俞锐阳的巨剑和甘山宗的飞剑不同,既宽且长,沉重了许多。巨剑有一米五长,宽亦有三十厘米,犹如一面盾牌。颇有重剑无锋、大巧不工的意味。
空间越是狭小,对飞剑的运用便越是不利。然而敖翔丝毫不在意这些,依旧练习自己的飞剑之术。
不过俞锐阳的功夫倒是真的有两把刷子,处下风而不气馁,一时间和敖翔打的旗鼓相当。二人招式变化极快,陆氏兄弟竟然看不真切。筑基中期以上的强者,倒是看得真切,却也惊诧于巨剑山的近战功夫和敖翔的修为扎实。
俞锐阳在耗尽了七成的灵气之后,才扭转了不利的局面。而敖翔的飞剑之术也增加了不少,更加圆润自如。
俞锐阳的剑法如同他的名字一样,锐利、刚烈、勇猛,象一头猛虎、雄狮,堂堂正正。而敖翔的剑法却是变化叵测,更加狠辣、刁钻、诡异,象是狼和蛇,平常之中又暗含杀机。
俞锐阳可不想就这样平手结束,那他的面子就扔到臭水沟里却了,之前的豪言壮语全部成了笑话。看来不出绝招是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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