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在现场缴获的凶器水果刀上,经过我们鉴定科的同僚的鉴定,沾着席先生DNA的水果刀上只有秦子珂的指纹,这与你的说词有很大的出入。席先生,你是不是想为秦子珂脱罪,所以才对我们说谎的?以你与她的过往,极有可能这样,一经查证,我们可以控告你做伪证的。”警员严词犀利,尽显办案的敏锐。
“我说的都是事实,她是抓着水果刀,但是,并不是她捅向我的。是我自己抓住她的手腕,硬生生把刀刺进我的胸口的。平常人也许会觉得不可思议,你们爱过人了没有?因为我爱她,所以,我要利用这个机会博回她的心,把她留在我身边。
我不否认自己是有私心的,手段也极尽卑鄙、无赖,但是,我别墅里的保镖并不知情,所以,他们报警了。对于这样的结果,我也不想看到的。特别是听闻秦子珂极力认罪时,我真的很痛心,我知道她是宁死也不想回到我身边的。
我不能让她无辜受罪,我一定要把案发的实情说出来。林高级督察,你也知道的,秦子珂的性格冷硬,她那样做,分明是要和我对着干,那是她不甘愿的堵气话语。一场误会,明天,我会让我的律师到重案组办理撤案手续的,给你们造成麻烦,我深感抱歉。”
席耀司的神情严肃,也没有惊慌的异常,淡定得让人真看不出任何破绽。
负责录口供的警员瞟着深沉的他,微微皱起了眉头,而后,他望向自己的上司。
“席先生,看得出你真的很爱秦子珂。我们的同僚到达别墅现场的时候,她真的很平静,一丝惊慌都没有,直接认罪了,她与你所说的宁死也不回你身边的说词挺吻合的。既然你已经决定要撤案了,我们也尊重当事人的选择。口供已经录完了,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挑了挑眉,林穆带着下属离开病房,结束了例行询问。
在电梯里,警员把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头,为什么就这样罢休了,事情不会这么简单的?”
“你觉得席耀司在撒谎?不管是不是,我都不能让秦子珂进精神病院。她是两宗命案的关键人物,让她呆在席耀司身边,我很放心。只要她在的一天,罪犯总会露出蛛丝马迹的。”
“头,你是想让秦子珂把罪犯引出来?”
“聪明,我就是这么想的。只要她在,顺着她查下去,一定会有发现的,凶手不会比我们沉得住气的。明天让手足们分组紧盯着秦子珂和席耀司,要紧密监控他们的一举一动,特别要留意与他们接触的每一个人。”
“是,我们一定会紧盯的。也许不久,会有收获的。”
为了破案,一直以来,他们重案组真的花费了不少心血,不停地找线人报料,但愿花费了人力物力,希望有回报吧。
他们的破案希望也全寄托在秦子珂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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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黑木瞳便代表席耀司到警察局撤消报案,和她一起来的还有南宫烈,他来接秦子珂去医院。
“抱歉,我要回花田村,我是不会去见席耀司的。”从拘留所出来的秦子珂拒绝上南宫烈的车,她坚持自己的意念。
“秦小姐,你刺伤了司哥,他不但没有追究你的责任,而且还帮你脱罪了,怎么说,你都应该去医院照顾他好为止吧。他的要求也很简单,就让你陪他住院,直到伤口好为止。”
“我宁愿他死,宁愿进精神病院。我不需要他为我脱罪的,即便是,那也是他一厢情愿而已,我是不会感激他的。抱歉,你们的意思恕我难从。”
话音刚落,秦子珂绕过南宫烈,她径自往外走,就是不肯上车。
“秦小姐,抱歉,这由不得你了。即便司哥原谅你,说什么,我也不会原谅你的,你必须去医院照顾司哥。”蓦地,南宫烈把秦子珂扛在肩上,他强行把她塞进车里。
二话不说,他立即往医院开去,容不得秦子珂拒绝。
“南宫烈,你也是个混蛋,席耀司的狗,窝囊废。凭什么你们要这样对我,我谁都不欠。”秦子珂气愤地怒吼,她目露凶光,恶狠狠地瞪着南宫烈。
小脸涨红了,那些都是不甘愿的怒气,她的牙齿也咬得格格作响。
“你给我闭嘴,要不是看在司哥的份上,我真的不会饶了你的。你知道什么,司哥的人生都被你打乱了,都是你,他才活得那么痛苦的。你可以怀疑别人,但是,司哥对你的心全都是真的,我和左浩然都看得很透切,我们都心疼他。
虽然他以前对你也挺过分的,他心里也难受,他也自责的。痛在你身上,他痛在心里,甚至,他比你痛苦多了。”替席耀司抱不平的南宫烈板起脸孔,他凶恶地瞪着秦子珂,他的眼神比她还要恐怖得多。
“那是你们的事情,与我无关,你们也不能强加在我身上。就算我不去计较以前的伤害,现在,我也没打算要回他身边。以前的秦子珂已经在那场车祸中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立时,秦子珂颦眉抗辩。
白天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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