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双腿间,也酸疼不已,全身仿佛被拆了重新组装似的,她容易吗?
席耀司微微勾起唇瓣,他的语气有点拖音,又带着暧昧:“喔……我那是配合你的要求,总之,是你睡了我的。如果你觉得亏大了,我愿意对你负责,以后的每天晚上我都可以补偿给你的。”立时,他的唇边扬起一抹邪魅的笑意。
噗,真是混蛋!摆明了是要吃定她了,哼,不可能!
秦子珂的目光流露出鄙夷,不悦地瞪视席耀司,冷冷地说:“席耀司,你做梦吧,我才不要被你坑呢,混蛋,滚出我家。你从哪里进来,拜托你从哪里滚出去。”
“既然滚了进来,哪里还有滚出去的道理。秦子珂,嫁给我吧,我是认真的。你一天不答应我,你在哪里,哪里就是我的家,风吹我也不走。”席耀司的表情带着一丝严肃,他的口吻无比的认真,一点也不像说笑的。
席耀司的认真神情让秦子珂产生了困惑,她的眉头越皱越紧,心里五味杂陈,漂亮的脸蛋也有些茫然。
就在秦子珂闪神的瞬间,席耀司大大咧咧地走进她家了,他掏出手机打电话,让南宫烈把他的衣物送来秦子珂这里,他决定在花田村住下了。
“席耀司,苦苦纠缠,你不觉得累吗?现在又何苦呢?在我心死的时候,你又来惹我。”
“秦子珂,你不属于花田村的,这里不会是你永远的避风港。我知道你心里喜欢什么,不要逃避了,勇敢去面对吧,我会陪在你身边,不离不弃的。如果你对设计真的没有兴趣了,你为什么要把那些图纸藏起来?
跟我回去吧,你想做什么就安心去做,我会支持你的。我咨询过你在美国的主刀医生了,你的右手除了做精细的东西不灵活外,其他完全像正常人一样。我知道你偷偷地练习画画了,你在试着找回手感,我也知道你在害怕什么。有我在,你一定行的。”
他都看见了?她的确在偷偷地画画,可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她还是没有找回手感。
“席耀司,别以为你很了解我,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也不是你想的那样。”莫名的,秦子珂和他扛了起来,幽怨地瞪着他。
“因为我爱你,所以我想尽办法去了解你,也很在乎你的感受。过去的种种伤害是我不对,我会帮你找回自信的,我要你做一个快乐的秦子珂。”席耀司的绵远目光很温柔,带着浓浓的爱意。
在她离开自己的那段时光里,他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把他的心占得满满的了,没有她,他的心也跟着失去跳动。
是她的一颦一笑,喜怒哀乐,都时刻牵着他的情绪走,他很确定他已经离不开她了。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从没有的如此坚定不移。
如此的执着,他只为秦子珂!
秦子珂无视赶也赶不走的席耀司的深情,她没好气地对他翻个白眼,随即进屋里,不理他。
对于毫不相干的人,就要打从心底的冷漠。
守得云开见明月,只要还呆在她身边,他一定会打动她的心的。即便是秦子珂对他板着臭脸,席耀司也跟她进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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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检验,薇薇安的处*女膜的确破裂了,但是并没有提取到任何的残留物,外*阴也没有任何的损伤。
落案后,警察也传蒋智杰到警局去例行问话,陪同他去的是他的代理律师钱卿。
蒋智杰万万没想到薇薇安那个践人竟然会反口报警,幸好他早有准备了,否则,他一定冤枉死了,有口难言。
“蒋先生,昨晚你在哪里?”
蒋智杰望着钱卿,看到他点头了,他才开口:“下了班,我到E座的餐厅吃饭。吃完饭后,我到附近的广场逛了逛,然后才回停车场,在那里,我偶遇了薇薇安,就和她随便说了几句。我们一拍即和,随后去了E座的酒店开了间房。
到了房间,我们又继续聊天,其间,薇薇安去了浴室。等她出来后,身上只裹着一条浴巾,她面色潮红,神智有些混沌,我怀疑她磕了药。她在那里勾*引我,在我身上胡乱挑*逗。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当然会有反应。可是,我的头脑还是清醒的。
在她失去理智的时候,我并没有趁人之危,我有劝她不要乱来的。然后,她不听劝,硬是拉我上床了,我有挣扎的,然后把她推开了。当时,她扬言要告我强*歼。我以为她只是随口说说而已的,没想到她竟然自己用手戳了进去,床单上也遗留了星星点点的血花。
当时,我真的吓傻了,没见过这样狠毒的女人。我想走的,可是,太晚了,我又喝了点酒,所以我就睡在沙发上。直到天亮了,酒气散了,我才离开。欲求不满的薇薇安呆在里面,我不知道她在干嘛。她要告我强*歼,我真觉得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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