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时间有埋伏在主帐周围的士兵冲了过来。
那大汉再一次朝着宇文渠袭来,宇文渠一个四两拨千斤的动作,微微旋转过身子,抓住他的手臂将其朝着帐篷外面扔了出去。
宇文渠整理了一下衣衫,将外面的情况冷眼看来一眼,如闲庭信步一般走了出去,目光牢牢的锁在白鹿的身上,勾唇冷声说道:“不知道白元帅意欲何为?”
事到如今白鹿也不想再多做解释了,只有一举成功,不然真的身首异处了,他慌忙大喊道:“拿下,将他拿下!”今日埋伏在这周围的士兵都是他的心腹,只认他,不认其他任何人,今日就是裕王在此,他一声令下,这些人也会动手!
那些士兵是立即冲了上来,不过目标却不是宇文渠,而是白鹿。
白鹿没有想到他最信任的副将,现在居然拔剑对着他,他最信任的心腹现在正对他怒目而视!
“你们想要做什么!”白鹿面色扭曲的大喊道。
副将冷冷的一笑,喝道:“白鹿,你意图谋害世子,还不快束手就擒!”
白鹿面如死灰,不敢置信的看着面上噙着一丝浅淡的笑意宇文渠,他不知道宇文渠在什么时候将他的心腹给收买了,他一丝一毫的迹象都没有发现。他才来军营不久,应该没有和自己副将接触的机会,他为什么又会怀疑到自己的身上呢?
“你是从什么时候怀疑我的?”白鹿颤抖着声音问道。
“裕王妃现在也应该在军营内吧?”宇文渠冷笑着说道,“从她一离开王府我就知道了,只是没有想到她找的人会是你,也没有想到对父王一直忠心耿耿的你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裕王妃许了你什么好处,居然让你干出这等掉脑袋的事情?”
白鹿知道宇文渠看似温和表面之下阴狠的性子,也自知自己是在劫难逃了,不管宇文护是不是自己的儿子,不管裕王妃是不是在利用他,他都管不了那么多了,只是不想自己连累他们,其他的事情他也管不了了,于是拔了自己的佩剑,划破了喉咙自刎而亡。
宇文渠面无表情的看着地上的尸体,眸子里面一片冰寒,毫无怜悯,淡淡的说道:“该跑的,一个也别让她跑了!”
“是!”手下得令,立即抓捕白鹿的同党。
宇文渠回了自己的帐篷,此事有京中王府的信件送来,他拆开看了一眼,冷笑道:“不愧是母子两,都这么的蠢!宇文护看来是我小看你了,没有想到你居然还有胆子刺杀父王。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我正发愁已经该怎么安置你,你倒是给自己找了一条死路!”
没一会儿的功夫,手下就已经将躲在军营内的裕王妃捉拿,扭送到了宇文渠的帐篷内。
宇文渠看着狼狈不堪的裕王妃,那里还是自己记忆之中那个清傲高贵的王妃,不觉眉头微微的一蹙:“王妃好手段,若不是我早有提防,这一次怕是又要栽在你的手下了!”
“成王败寇,我的手段到底还是比不上你!”裕王妃虽然形象狼狈,眼神却还是犀利清冷,“愿赌服输,我棋差一着,任你处置就是了!”
她略微顿了顿,又冷声说道:“此事乃是我一手策划,护儿尚在病中完全不知道内情,你也休想我将护儿扯进来!”
“呵呵!”宇文渠面色轻松的笑了笑,“可惜了,大哥未必能够领会到你这个做母亲的为他筹谋的心思了。大哥想要刺杀父王,幸亏父皇福泽深厚才没能够让大哥得手,刺杀亲王又是弑父,你觉得大哥的下场会如何?”
裕王妃的神情一下子就紧张起来,她定定的看来宇文渠一会儿:“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话吗?”
“你们母子的下场闭着眼睛都能够想出来,你信与不信又有什么关系呢?”宇文渠笑了笑说道,“正好我也要回去了,你就同我一道回去领罪吧!”
白鹿谋反失败,自杀而亡,在军中引起不少的震荡,对士气的打击很很大,宇文渠临时受命另一位老将傅广为帅,曹节依然为副帅,从旁协助。虽然首战大捷,但是对对方的二十万大军来说,这并不是什么致命的伤害,对方随时可能杀回来!
不过短短几日,军中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明白人已经将其中的各种厉害看得明白了,世子对于曹节有防备之心,但是也有重用之心。故而军中无人再敢为难曹节,叫她的话语权大了不少,只要在积累一些战功,那么她在护都必然就可以牢牢的站稳脚跟了。
而将这里的事情收拾完毕,宇文渠带着裕王妃回去,不过头疼的事情还在后面,那就是柳越越那家伙居然在他不在的时候跑了,那么找她讨个说法也是重中之重的事情了。
毕竟她是一张好牌,可不能够那么轻易的就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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