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唤做彭二哥的汉子,也在旁边答话说道:“大哥,我也去帮忙,你且在这里稍等片刻,待我和王副旗主进去把那些臭叫花子料理完毕,你再进来,省得那些抽乞丐不知轻重的冒犯了你。”
知道这个二弟是个弑杀的性子,面无白须的中年挥挥手也不答话,让他自去帮忙便是。
这被叫做彭二哥的汉子,嘴里发出嘿嘿的狞笑声,从腰间拔出一把厚重的钢刀,就随着王副旗主冒雨穿过荒芜的庭院,朝着火光所在的大堂行去。
而纪云轩和岳灵珊只是在开始之时,听得外面的来人粗生粗气的大声说了两句话,便再也听不到任何说话声。
又是过得一盏茶的时间,外面还是没任何的动静,两人不知道外面所来之人,为何不进得这庙里大堂来避雨,反而在外面逗留,不过,纪云轩不急,反倒还不时悠闲的往着火里添些柴火。
见到小师弟一点也不感到紧张,脸上一副平静之态,岳灵珊原本有些揪着的心,也为之放松。
便打破平静,开口问道:“小师弟,你知道外面的人为什么不进大堂里来避雨吗?难道是他们都是瞎子,见不到我们这大堂里的火光?”
等了一会,没听到纪云轩回答她的话,岳灵珊不由叫道:“小师弟?”眼睛还朝着纪云轩看去,却见到纪云轩眼睛直直的盯着大堂门口,岳灵珊好奇的也转头看向门口处,除了下雨声,什么也没有。
而这时只听得纪云轩沉着声说出两个字:“来了,”岳灵珊不明就里,又朝着门口望去,就见到有两个手持钢刀的魁梧汉子从门口进来,两人身上还沾有雨水,心想:“果真如小师弟所说,来人不是什么善人!”
而那彭姓汉子和王副旗主进得庙里供奉着神像的大堂,见到有两个衣着华丽色彩的一男一女挨着身子围坐在火边,其中一个还是个漂亮的姑娘。
忽然在这荒郊野外的破庙记,见到一个翠绿衣裙得美丽女子,彭姓汉子双眼不由发亮,本以为进得庙里看见的是一群臭叫花子,他还想着需要几刀能料理完,谁知竟然能碰见个漂亮的小姑娘。
彭姓汉子嘴里哈哈大笑,至于纪云轩虽然就坐在岳灵珊的身旁,可是这会彭姓汉子的眼里只装得下美丽动人的岳灵珊,那里会看得到纪云轩这个在他看来只是个剑都握不稳的不中用小白脸!
脸上淫笑着,彭姓汉子走将上前,嘴里说着甚是下流粗鄙的话:“小姑娘,在这荒山野岭,你是和这个中看不中用的兔儿爷私奔了吗?你生得这般美丽可人,可是眼光却实在是差劲得很,还不如跟了大爷我,保证让你********!”说完又是哈哈大笑几声。
这笑声传出大堂,穿过荒芜庭院,在破庙大门处也能清晰的听见,四人中那一直没说过话,躬身立在面无白须中年身边的汉子却道:“旗主,彭二哥这般高兴,想来是杀的兴起了。”
“嗯,”点点头,面无白须的中年道:“我这个二弟啊,嗜杀成性,我身为旗主,教中诸事繁忙,也不能时时刻刻在他身旁看着,平日里,还是得你们帮我看住了他,别让他惹到什么不该惹得人。”
“是,旗主,属下定幸不辱命,”这人躬身答道。
而在庙中的大堂里,王姓副旗主见得彭姓汉子这般兴奋,也不好扫了他的兴,就在旁边持刀侯着,谁让彭姓汉子有个大哥是一方旗主!而他身为副旗主不也还得叫彭姓汉子一声彭二哥。
岳灵珊听得纪云轩说出“来了”二字时,就突然见到有两人果真从门口处进来,她还在惊叹这个小师弟是如何得知的,谁知来人的其中一人满口胡话,说的话甚是下流,她一个姑娘家,从小在华山长大,有着岳不群的严厉教导,山上的众人说的都是些礼貌用语,何时听到过这番粗俗不堪的话。
前头说她和身旁的小师弟私奔之话,岳灵珊还听得羞涩,可是这最后几句,却是让她气急,恨不得用碧水剑刺烂这说话之人的嘴。
顾不得脚踝的崴伤,岳灵珊拿住放在脚边的宝剑,就要站起身来,却有人拉住了她的手。
正要回过头,岳灵珊就感到耳边传来一股热气,是有人附在她耳边说话:“师姐,你且坐好,不要动气,看师弟为你教训这满口胡话之人!”
然后岳灵珊就见得纪云轩的身形一闪,眨眼间已是到了那个说话下流之人的身前,随之便见到青色的剑光如那疾风般快,如那骤雨般急,如那皎皎明月的银光般倾泻而出,在这间破庙里接连不断的闪烁而起。
只听得刀剑相交的金铁之声连声作响之后,纪云轩便收剑后退立在岳灵珊的身前,随手抖落剑上的血花,看着手中的青光长剑,纪云轩面色平静道:“吾剑可利!”
似是在自答,也似是在问着正那捂着脖子,脸上全是不可置信的惊恐之色的彭姓汉子,“哐当”一声,彭姓汉子手中的钢刀掉落在地,嘴里说着:“你……你……”就瞪着眼倒在地上,没了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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