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祁莹点了点头:“是,姐姐说的是”
而后,王祁莹也不说话了,跟着三娘她们一块儿往后院去。
到了夜阑居门前,流苏还跟着三娘。
三娘知道她有话要说,便问:“有什么就说吧,现在没外人了。”
流苏四处看了看,才道:“我在王府里待了好些年了,深知胡姨娘她们不是善类。还有,那胡姨娘对长房似乎有什么深仇大怨似的。”
三娘一愣:“此话怎讲?”
流苏本是不愿说的,思来想去还是开了口:“从前洛云姑姑还跟着老夫人的时候,我也曾侍奉在侧,虽说那个时候我岁数也不大,但总听胡姨娘似有似无的挑拨长房与老夫人之间的关系。但凡胡姨娘一挑拨,老夫人准会找大夫人的麻烦。”
“这倒是没看出来。”
“只是近些年好一些罢了,从前可不是这样。”
流苏的言下之意是要让她提防胡姨娘。
三娘点了点头:“知道了,我会留意的,不过你也可以变着方的提点一下母亲。她为人过于耿直了些,像胡姨娘这等爱绕弯子的人,她恐怕玩不转。”
“小姐放心吧,夫人是大公子的亲娘,那边是我的亲娘,我会替她留意的。”
胡姨娘这个人确实藏得深,三娘活了两世,看她都还看不透彻。
酉时三刻,天都快黑了,王三爷可算是回了王府。只是他并非只身一人,身边还带了个妙龄少女。
王老太爷早回府了,知道王三爷回来了,是第一个去见他的。
老太爷见了他身旁的那姑娘,眉头紧紧皱着,问他:“这是谁?”
王三爷还不知道王老太爷的心思,坦言道:“是渠州一位同僚遗落下的孤女,他本是托我将这丫头送往她外祖母家去,可那家人不成样子,我便将她带回来了。索性王家不缺这一口饭,实在不行我养着就成了。”
那丫头低着脑袋,羞羞涩涩的。
王老太爷越看越生气,将王三爷拉到一边儿去:“你真够糊涂的,同僚遗下的孤女,你怎么能纳入府里呢?这要是传了出去,不就败坏了声誉?”
王三爷听罢,瞠目结舌,他是真没想到王老太爷会往这上头想:“父亲真真是误会孩儿了,这丫头我只是单纯想要抚养而已,等她再长一岁便给她寻个好婆家,也不负故人所托。”
听他这么说,王老太爷才放了心:“这还差不多,我还以为你学了老二那副脾性,你可千万不能学他。”
王三爷还颇为尴尬:“父亲都想到哪里去了?我怎会对这样一个小丫头动心思呢?那跟畜生又什么两样?”
王老太爷联想到王二爷身上:“你二哥不就是?他还真是个畜生!”
王三爷回来之前就一直好奇长房跟二房到底哪里不对头了,竟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便问道:“大哥同二哥是怎么一回事?怎么闹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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