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他们才回过神,看着堂中的众人,稍稍收起他们那点儿小激动。
小姑子见了那妇人,笑着上前,拉过那妇人的手,亲热道:“您可算来了,怎么样?我说得没错吧?我一定给你寻到你丈夫。”
妇人抹着眼角的泪珠子,冲那小姑子道谢:“有劳你了,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谢?三娘觉得这妇人也是个脑子进水的,被人卖了还给人家数钱呢吧?
小姑子看了那莽汉一眼,没说话,一把将妇人从莽汉手里拉了过去,继续道:“谢就不用了,只是我现在遇上点儿麻烦事情,需要你如实回答。”
妇人感激不已,连连点头:“恩人有什么便说,我一定知无不答,言无不尽。”
啧啧,还会用点儿书面话,这妇人大概是知书懂礼的人。
莽汉想伸手去拉回妇人,妇人回头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他不知道要怎么说,甚至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三娘心道坏事了,难怪张临出去一趟没把莽汉的家人带过来,原来是被别人抢先一步了。
这可如何是好呢?
听妇人说话的意思,她跟这莽汉还有孩子,而现在就只来了妇人一个,孩子还在他们这帮人手里头,会成为一个很大的威胁。
三娘猛地转头看向张临。
张临心急如焚,正盯着那妇人看。
似乎是察觉到三娘的注目,张临这才回神撞上三娘的眼神。
三娘给张临使眼色,嘴里无声的念了“孩子”两个字。
张临起先没明白,三娘便看了看那妇人,又看了看莽汉,再道:“孩子”
这回她稍稍出了一点儿声音,但声音太小,张临还是听不见。
不过张临这回看清楚了三娘的嘴型,自己试着念了一下,恍然大悟。
见他那副样子,三娘想着他应该是会意了,便点了点头,意思是让他找到时机去办这个事情。
就在三娘私下跟张临交涉的这小段时间里,那妇人已经跪在王老夫人面前了。
随即便听见小姑子询问她:“你且所说,你是什么时候不见了丈夫踪影的?”
那妇人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直言直语:“约莫是二十天前,他说有事出门儿,便没再回来。”
小姑子看了三娘一眼,得意一笑,再问:“那他出去究竟是做什么去了?送鸡蛋?”
这小溅人脑子还挺好使的,知道头一件事件便是打破三娘的辩解。
那妇人也老老实实的说:“似乎没有带东西出去吧?当时我正在鸡圈里喂食,他出去也只是跟我说了一声,别的没交代,我也没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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