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衣走到另外一个人的面前，拿着匕首，面色平静，问：“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那个人一个瑟缩，“我们都说了真的是秦海明指使我们来的！”
“哦！看来你们还是很硬！”小衣晃了把刀子，对着他的脸一划，一道血痕就出来了！小衣也冷声道：“我绝对不会对伤害我的人手软，尤其是要我命的人，不管对方是谁！”
那个人又是一个瑟缩，还是不肯说！
许雁回走了过去，抬起脚勾起那个人的下巴，锐利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道：“你考虑清楚！”
那个人咬了咬牙道：“是夏冰韵！”
夏冰韵何时从草包晋升为心机婊了？
“呵呵！”小衣冷冷一笑。“你刚才不是说是秦海明吗？怎么改了主意？”
“保护委托人的隐私，我们也是有职业操守的！”
“没看出来你们有职业操守！”小衣站起来，踹了那个人一脚，对殷乘风道：“师兄你帮我看着点，我再去问问下面那个！”
她说完，转身往外走。
许雁回在后面跟着，转头看了眼殷乘风。
殷乘风也看了他一眼，两个人对视一眼。
没有道谢，殷乘风却看到了许雁回眼底的感激，他只是笑了笑。
小衣很快下楼，到了楼下，就看到程进进门，看到她回头土脸的，客厅里还有个浑身是血的人，程进吓了一跳。
“小衣没事吧？”
“没事！”小衣握着匕首往那个人身边走去，边走边说：“先别叫人来，我想折磨下他们！”
折磨？
那人一听，顿时一个瑟缩！
魔女啊？
这么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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