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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傅冬平已经恢复了平静,抬眼去看任天真,她只专注她的小提琴,没看到他。
“拉琴的妹妹太漂亮,把我哥给镇住了。”顾忆湄在一旁打趣。他俩自幼一起长大,她哥关注什么,她一眼就能看出来。
傅冬平狠狠瞪顾忆湄一眼,顾忆湄调皮地跟他扮个鬼脸。
任天真终于看到傅冬平,也看到他身边挽着他手臂的阿宝,表情瞬间不自然,表演差点进行不下去,傅冬平颔首示意她专心演,她这才平静下来。
演出结束后,任天真去洗手间卸妆,傅冬平打电话给她,告诉她,他在大厦楼下等她。
“你不是跟阿宝一起来的吗,不用送她回去?”任天真想起刚才就不痛快。阿宝对他那种亲密的态度,瞎子也看得出来两人之间的暧昧。
“这事说来话长,你出来,我可以跟你解释。”傅冬平猜到这丫头吃醋了,赶紧哄她。
“解释就是掩饰。”任天真把电话给挂了,从包里取出纸巾把脸擦干。
哪知道,她刚走出洗手间就看到一个衣冠楚楚的青年向她走过来,想避开都没法避,青年挡住她去路。
“妹妹,还是大学生吧。”青年主动跟她搭讪,“我叫高峻,是高雪心的侄儿,妹妹怎么称呼?”
这个自称是高雪心侄儿的青年瘦高个儿,长得很漂亮,可是一双眼睛色眯眯的,看着让人讨厌。任天真没理他,侧过身子想走,却被他横过来的一条手臂挡住。
“这么漂亮的妹妹怎么不理人呢,我没有恶意,只想和你交个朋友。”高峻端详着眼前这个女孩,卸了妆以后白白净净的,说不出的清秀可爱。
任天真知道自己碰上无赖了,偏偏傅冬平不在身边,就连庄自明也在接了一个电话后提前走了,强自镇定,“请你让开,高公子,这里是公众场合,你注意一下风度。”
“终于肯和我说话了。”高峻有点高兴地说,“到这边来,别挡着别人进洗手间,我有些话想和你说。”
也不等任天真说话,他一把从她手里抢过琴匣,大步就往另一边走。任天真着急万分,跟在他身后叫他,“你干什么呀,你怎么随便抢人家东西。”
灵机一动,任天真从包里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傅冬平,哪知道刚接通还没等说话,高峻就从她手里夺过手机按掉,低头把自己号码输进去,接通后按掉。
“不要紧张,只占用你两分钟。”高峻把手机还给任天真,“既然你是勤工俭学的学生,我有个提议你不妨听听,你与其到处赶场挣钱,不如跟着我,三年还是五年随便你,每年最少给你五百万零花钱,珠宝豪车和房子,只要我高兴,随时也能送你,不比你打工强多了?”
搞了半天,这家伙想包养她,任天真气得七窍生烟,又觉得好笑,有钱的公子哥儿就这副德行么,在酒会上看到顺眼的女孩就想占有,大学里富二代不少,可还真没遇到人品像这样的。
“不好意思,我对你的提议毫无兴趣。”任天真提起琴匣就要离去。
高峻再次挡住她,“你不必急着答复我,我的电话存在你手机里了,想通了随时可以找我。妹妹,这个年代,靠自己身体挣钱并不可耻,各取所需而已,何必清高。”
任天真气得飞起一脚就要踢他,哪知道他反应很快,瞬间躲闪开了,她倒因为穿着高跟鞋差点跌倒。高峻赶忙伸手扶住她。
傅冬平从电梯出来,恰好看到这一幕,顿时怒不可遏,上前就给高峻一拳。
这小子是个花花公子,在圈里是出了名的,去年还因为争风吃醋被人打得住进医院,看这样子,不用问也知道他是在纠缠任天真。
高峻脸上吃了一拳,看清来人是傅冬平,挥拳打回去。傅冬平本想教训他一下也就算了,拉着任天真要走,哪知道他扑过来就拳打脚踢,顿时暴怒,和他扭打在一起。
任天真在一旁着急,“你们别打了呀,别打了——”
两个人都没听他的,继续厮打,周围渐渐围上了人,有人试图拉架,但无济于事,那两人铁了心要干一仗。
直到邢栎阳和顾忆湄赶来,才把傅冬平和高峻拉扯开,阿宝目瞪口呆站在一旁,难以置信地看着眼角微绽、右脸青肿的傅冬平,不知道他何以在这种场合跟人打架。
“哥,你快走吧,脸都肿了。”顾忆湄推开傅冬平,让邢栎阳制住高峻,不然这两人还要打。
傅冬平悻悻地吐了一口血水,拉着任天真胳膊就走。阿宝这才认出来,眼前这个女孩不就是跟他逛街、让他买衣服那一位,不知道高峻怎么着她了,傅冬平气得挥拳。
顾忆湄看着他哥和任天真的背影,半天还在发懵,问邢栎阳,“我哥最近到底怎么回事儿啊,上回跟贴小广告的打架,今天又和高峻大打出手,以前他脾气没这么暴躁的。”
邢栎阳淡然一笑,“你这都看不出来吗?迷恋、冲动,为一点小事就奋不顾身,热恋中的爱情把脑子烧坏了。”
“怪不得一脸无节操的痴汉形象。”
邢栎阳哑然失笑,手指轻轻在她脸上弹一下,“别吃醋,早晚的事。”
傅冬平走得又快又急,手劲大的几乎把任天真的小细胳膊捏断,任天真忍着痛,“你走慢点呀,我跟不上你,你慢点。”
直到上了车,傅冬平才大力把任天真抱在怀里,跟她道歉,“对不起,吓到你了。”任天真抱怨他:“你怎么动不动就跟人打架,我以为你是好人呢。”
“打架就不是好人了?男的有几个没打过架。”傅冬平扯一张纸巾擦擦眼角的血,笑着调侃,“好好看看,这是为你打架流的血。”
再英俊的脸受伤了也免不了狼狈,他也从来都改不了贫嘴的毛病,任天真担心地看着他,“眼睛都肿了,去医院处理一下吧。”
让司机开车去医院,傅冬平忍痛弯下腰替任天真脱掉高跟鞋,发现她雪白的双脚被细细的鞋带磨红了磨破了,把她的腿放到自己膝上。
“怎么你们今天会到高家来演出?堂会你们也接?”
“我也不知道,演出都是小庄跟演出公司联系的,我只负责出场表演。”
“小庄是谁?那个打架子鼓的男孩?他跟你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都没有,就是一起演出的搭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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