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西昌皇子说帝姬与子孝般配,主公说他们不般配,倒是帝姬与主公般配……”李赟面带不解地回忆,叹气道,“主公公然说了这话,日后史官写起来,不知道要怎么编排。”
丰真与杨思都无奈了,亦或者说,与李赟同样想法的人还不止李赟一个。
杨思道,“主公说的是,‘不般配,不般配,与我倒是很般配’。谁与她般配?”
李赟自然道,“西昌帝姬啊!”
杨思忍不住扶额,李赟见状,倏地发现自己好像误会什么了。按照前言后语理解,主公这话能听成“西昌帝姬与我倒是很般配”,但也能理解为“子孝与我倒是很般配”……
自家主公王霸之气太盛,李赟下意识将她当做强者、王者而非“女性强者”、“女性王者”。
因此,听到主公那话的时候,他宁愿相信主公有磨镜之癖也没想过另一种解读。
思及刚才离开的卫慈,李赟猛地抬手捂脸。
难怪……难怪卫军师要找借口离开,怕是不想他太尴尬。
“末将羞惭……”
李赟觉得自家主公潜规则军师比磨镜搞拉拉好接受多了。
杨思道,“没什么好羞惭的,不止你这么想,西昌国那两位也这么误会。”
自家主公也是画风清奇,明明是个女子,偏偏众人都以为她喜欢女子的可能性高于男子。
李赟问道,“二位军师都知道了?主公她……”
杨思摆手道,“主公并未亲口承认,你我都将这事儿烂在肚子里,心知肚明就好。这不是欲盖弥彰,只是主公的脾性……唉,她是铁心护着子孝呢,瞒着对子孝也有好处,树敌少些。”
几个重臣清楚就好,知道人多了,针对卫慈的暗算和算计也多了。
天底下没什么东西是人人都喜欢的,哪怕是金银也一样,照样有人嫌弃它们有铜臭味。
卫慈魅力比不上金银,若是走了明路,反而是要置他与死地。
李赟不解道,“既然是要护着子孝,今日主公为何就说出这话?”
杨思反问道,“汉美不就误解了?连你都如此,更何况外人。”
看似是出柜的话,实际上还不是说给卫慈听的表白?
啧啧,甜腻得粘牙。
李赟又担心了,“唉,这事儿要是记录史书,还不知有多少人误解主公。”
杨思卖弄从姜芃姬那儿学的骚话,“顶着天下人的误解对一人甜言蜜语,恋爱的腐臭味。”
仔细扒拉一番,杨思笃定自家主公这对C是糖分最高的一对,足以甜出糖尿病。
“那……西昌那两位怎么处理?”
“主公对什么都大方,唯独这事儿……心眼小得比针眼还小,西昌那两位自求多福吧。”
“例如?”
丰真捏着下巴道,“例如将他们诓骗去南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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