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了一天的路,马车也颠簸了一天,康歆童自然倦极了,但还是强撑着接受教考、预习明日的功课。油灯烧了两盏,吕徵见康歆童实在撑不住了,这才打发她回自己的马车睡觉。
吕徵是成年人,精力比小孩儿旺盛一些,现在还不困。
他便想着去找卫慈聊天,结果却发现卫慈不在自己的马车里。
吕徵:“???”
卫子孝去哪儿了?
他问了几个守夜的扈从,有些摇头说不知道,有些则说卫慈刚才出去了,不知去了哪里。
吕徵第一反应是卫慈出事了,第二反应才想到另一种可能。
他将目光投向驿站方向,脸色像是打翻的调料盘一般的五彩缤纷。
卫慈真是出事了,贞洁不保的大事儿。
毕竟是成年人,有功夫做些有趣的事情也是正常,但吕徵一想到二人主臣关系便觉得别扭。
“男未婚女未嫁的……柳兰亭还是一如既往的不知羞耻,现在连子孝都教坏了……”
嘴上这么说,可一想到未来少主,他又只能捏着鼻子忍了。
等未来少主能独当一面了,他立马踹了如今这个不靠谱的大猪蹄子!
可惜,吕徵的想法短时间内无法达成了。
漆黑的室内不见五指,只剩小猫挠人一般的喘息声,仔细一听似乎有两个人
等月上中天,这些断断续续的小动静才渐渐少了,不多时听到一女子略带沙哑的笑声。
“子孝不是说不敢僭越么?”
卫慈涨热的脑子降了温,理智重新归拢,回忆先前的片段,脸颊的温度直线飙升。
姜芃姬道,“这种事情上允许你僭越,毕竟要两人配合才觉妙处嘛,我们可以多研究一些。”
她这么说,卫慈也不好继续装聋作哑了。
“若是让外人晓得了,如何是好?”
“闺房之趣,外人怎么可能知道?若是连这也担心,那也担心,干脆你我都缴了头发,一个去当和尚,一个去做比丘尼,断了七情六欲。既然断不了,那就安安分分做个滚滚红尘的俗世男女。”姜芃姬道,“我倒是觉得刚才不再束手束脚,更能体味先人说的如鱼得水。”
一成不变多无趣啊,开发创新才是真道理。
姜芃姬努力想将卫慈往“衣冠禽兽”的歪路上拐,奈何卫慈的节操太多,收效甚微。
“悖言乱辞。”
“行行行,你说悖言乱辞就是悖言乱辞。”贴着些许薄汗的光裸双臂灵巧得环上他的脖子,姜芃姬不知从哪里又摸出一件东西贴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唇角勾起,笑得像是一只能吃人的女妖精,至少在卫慈眼里是这样的,“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子孝可去白云乡?”
这一胡闹又是胡闹了好久,直到下半夜才相拥睡去。
吕徵他们心心念念好久的少主都被姜芃姬无情丢到地上,等明日一块儿烧了,毁尸灭迹。
真是s sad(*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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