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初次见卫豫临的晋歌一般,没有料到眼前这个男人把心理学玩转得炉火纯青。
他笑着道:“卫律师此言差矣,能与大名鼎鼎的卫律师同席而坐,薄某哪里还敢再等别人?”
薄凉的笑容并未深入眼底,只是浅浅的挂在嘴角,眸中带着几分轻狂的傲慢,坐下的姿势十分随意,却在一弯肘一折腿间透露出他的勃勃野心。
卫豫临观察完毕,心下愈发怀疑晋歌需不需要配一副眼镜好好带带,因为这个男人无处不在显示着他的危险,当初就应该多加防范,怎么又能着了他的道?
他眼中的不屑与嫌恶形于色,说道:“薄先生这个请君入瓮的局设得当真是好,改天我得向您讨教一下。”
“但是今天既然来到了这里,就绝不会是来针锋相对的。不如来玩一把。”
薄凉怎么能不知道卫豫临心中的算盘,无非就是一局定胜负,输了的就再也不准纠缠晋歌和晋家之类的。
他笑得温文儒雅,心底却是十足的把握。
他虽然没有见过围城的幕后老板,但是前几日他刚投资的两个亿,绝对能让他在这里有说话的权利。
“卫律师这样真的可以吗?身为律师却要行赌博之事。”他欲言又止,紧紧盯着卫豫临。
卫豫临把玩着手中的杯子,毫不在意他的目光:“卫某确实比不得上薄凉先生见多识广,还尝过K粉的滋味。但是这点不用薄先生费心,堵几把,我还是会的。”
薄凉吃了个瘪,心下早就将卫豫临剥皮千百遍,却仍旧维持着表面的和谐。
“那么,卫大律师此次的赌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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