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灵泉穿成农家子最新章节!
水田里的育着的秧苗已经长好了,不少人家都已经开始着急的移秧插秧了,季和家里也有三亩水田,自然也要插秧,有着原主的记忆在,他倒是不怕干不好地里的活,只是不舍的让张小余下地,虽然天气早就暖和了,可那也是下水啊,再把他家小夫郎捂了一冬天捂的白嫩嫩的脚丫给扎破了,可要心疼死他!
张小余可没那么娇气,以前家里的活哪个不是他做的最多啊,别看他是个双儿,做的比张文郎张武郎两个大男人还要多。现在自己相公下地,他自然也要去,季和不许,还给他板脸,他嘴角一抿就去抱着两只小狗不说话。
张小余垂着眼睫毛低头抿嘴不说话的模样又倔强又可怜,直戳季和的心窝子。
最后还是季和拧不过张小余,只能随他了。
两人一起到了田里,看着那一盘绿的好像翠绿锦缎一样的秧苗,觉得心情都好了。
正是插秧的季节,田里的人不少,有的经过季和他们家的田旁边,谁都要夸一声季和家的秧苗长的好,这不是瞎话,是真好,这一片田里季和家的秧苗第一好,又高又壮又绿的水灵,看着就觉得以后得多打粮食。
“季和啊,你们家这秧苗长的可真好!要是用不完,能不能匀我家一些?你也知道啊,我家的秧苗被牛给踩了,一看就不够!我就看你这苗长的好,你用不完就卖我吧?我肯定不亏待你。”
当初被江地主家的牛踩了秧苗的人家有好几户,这其中损失最大的一家就过来找季和商量了,想着从季和这里买些秧苗过去。
这人也不是别人,正是壮子的爹陈福,虽然觉得季和种棉花不精细,但看着季和家的秧苗他也是喜欢的,觉得这苗长的好,也没见季和怎么侍弄就长这么好,说不定是种子好,他移回去不但多打粮食还能留种,花这几个钱不亏!
季和说:“福伯,等我家插完秧要是剩下就给你,说什么钱啊,我和壮子是朋友,交情还抵不过几棵秧苗啊?”
陈福一听咧嘴乐,说:“得给钱!那可是粮食!那就说好了啊,剩下的就归我啦,那你们忙着,我也去地里了。”
陈福说着走了,想季和这小子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虽然种田不精细,但是架不住他运气好,这日子真是越过越好,还会来事,以后得让自己那有些呆的儿子和他多处处,说不定也能变的嘴甜点儿,能沾回些好运气来就更好了!没看田大强家和季大发家和他走的近,都沾了好运啦。
因为林永新那么一说,已经有人觉得季和运气好,那运气还是能传给别人的,都有心从他身上沾些好运气。
季和也听说了,有些哭笑不得,但这也是好事,既然打算暂时在这个村子住着,他也想和人好好相处,人到底是群居动物,他也不想张小余一到村子里来就被人躲着指指点点。
接下来另几家秧苗被踩的人家也过来和季和说秧苗的事,听说让陈福要走了全很失望,还向季和打听是怎么把这秧苗种这么好的,当然也没打听出什么来,季和除了把种子泡过灵泉,其实的步骤和他们完全是一样的,还不如他们勤快地伺候这些小苗呢,也没什么种植经验给他们。这些人想想也是,他们可没见季和比他们多做些什么,最后只能归结于季和运气好,抓猎物猎物向着他跑,种地只要一撒籽就等着收就行,这种人他们只能羡慕,没法子学啊!
张小余看着季和和人说话,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他看出来季和的名声并没有因为张家这么一闹而变坏,依然被村里的人接受,心里总算放松了。
季和看着那水田,又看看张小余脱了鞋袜露出来的白生生的脚和小腿,嘴角就是一抽,这年头插秧都是光着脚下水,先不说穿鞋下去不好干活,就是好干活也不会穿下去,鞋不是白来的,那是要用布做的,多少人一双鞋穿的磨脚底板了还没换呢,哪能穿鞋下水啊,让人看到了都得被骂败家玩意儿!
季和不怕自己下水干活,他舍不得张小余啊,都事到临头了还在难受,心里有些后悔没事种什么水田。
张小余看着季和的表情就知道他又心疼自己了,拉了他的手一把,甜甜地冲他一笑,示意这些活对自己是小意思。
季和心里叹了口气,正在想自己要不要再狠狠心把张小余给支走,实在不行就骂他两句吧,骂他两句他也不会掉光肉,总比光脚下地强,反正张小余也知道自己是疼他,他不会生气。
季和正这么想着,就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从大道那边传过来的,他转头一看,就见大道上停着一辆马车,马车旁边站着一个人,正冲他摆手,他视力好,能看清那是严员外家的管家严忠。
“小余,你先别下地,快把鞋穿起来,我去看看什么事,说不定今天这活是干不了了。”
季和说完就向着大道上走,他看到严管家挺着急,想不会严员外家的牡丹又出事了吧?自己可是给治好了,不该这么快又病了啊!
季和很快到了大道上,对严忠拱手行个礼说:“严管家,你来我们村是找我的?不知道有什么事啊?”
严忠上前两步一脸焦急地说:“我叫你自然是找你啊!没事也不来找你啊!我找你还能有什么事?自然是我们员外的牡丹又出事了!”
“出了什么事?又蔫啦?”
“又蔫啦!这回连着你卖给我们员外的那几株牡丹一起!明天就是赏花宴的日子,我们员外都要急死了!”严管家直抖袖子,显然也是急的不轻。
季和眉头一拧,想这事也太奇了,自己那几株牡丹可是一直用灵泉养着,比严员外家的那些花可强太多,怎么一到严府也跟着一起生病呢?他也打听过了,严员外家的牡丹以前从来没出过这种情况,他脑子里自然地就浮现出一些猜测。
季和对严管家说:“严管家,那花是突然变蔫的吧?要不你也不会现在才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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