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月光不知通天教主说的什么,她也没有听懂。
通天教主放下谣姬后飞身走了。
宝月光有了两个孩子,她觉得忙了些,虽然净德王给她配备了许多的宫女和丫环,但她对张有人和谣姬的事情都是事必躬亲。
张有人很安静,不笑也不哭,宝月光也真希望他如此,因为宝月光已经体会出来,张有人不管是大笑或者是大哭都会有事情发生。
谣姬则不一样,有时一哭就是一半天,弄得宝月光手忙脚乱的。宝月光还明显感觉到,谣姬好象好强一些,因为为了照顾吃奶均匀,宝月光基本每次都是张有人一只,谣姬一只,每天上午、下午对换,比如张有人上午喝的左边的那只奶,那么下午就喝右边的奶。谣姬每次喝奶,都要用小手抓住另一只奶。
王后娘娘宝月婵的丧事,整了七七四十九天。七七四十九天之后,王宫里逐渐地恢复了平静,净德王时不时地来看望谣姬。
净德王看望谣姬,开始是时不时地来,后来两天一来,再后来一天一来,最后一是一天两来,早晨来一趟,晚上来一趟。
净德王来看谣姬,宝月光发现,净德王真正看谣姬的时候不多了,而是常常坐下来与宝月光说话,而且净德王看宝月光的眼光也变了,眼光有些异样,显得非常柔和。
有一天国师来了,他坐在宝月光的房间里,与宝月光扯了一些家常里短之后,对宝月光说道:“宝月光,今天我来是带着国王的托付而来的,国王想与你婚配成双成就百年好合,不知你意下如何?”
宝月光虽然是过来之人,但在外人面前提前此事总有一种羞涩感,她微微地红了红脸,轻启朱唇说道:“国师,你来撮合成就美事,我本没有推辞之理,何况我和小儿又是孤儿寡母,寄居王宫,国王要图美事,是不敢拒往的。但这事,我不想别人来提,国师回去让国王他自己来说吧!”
国师听了宝月光的话,脸上有不悦之色,但宝月光毫无退让之意,又说道:“国师如无其他事情,快去将我的意思回呈国玉吧!”
国师起身告辞,宝月光抱着谣姬也不远送,只说了一句:“国师,慢走!”
国师离开之后,没有多久,净德王果然来到了王后宫里宝月光住的房间之中,净德王坐下之后,还是依着王后娘娘宝月蝉叫宝月光“姐姐”,净德王说道:“姐姐,我想说的意思,国师都已经说过了,不知姐姐意下如何?”
“陛下,先前国师来跟我说了,但被我婉拒了,我就是想你自己来跟我说,或许陛下认为我矫情,其实我是有条件要跟陛下说!”宝月光说道。
“哦,姐姐你有条件?快说!”净德王说道。
“好,陛下,如果臣妾说的不合适,请陛下谅解,你不答应就是,就当我没有说一样。”宝月光说道。
“姐姐,你说吧,看是些什么条件?”净德王又催促道。
“陛下,这第一桩事,你要与我婚配,明媒正娶,十六台大桥,并要举行盛大的婚礼,陛下答应了,臣妾方才依你!”宝月光说出了第一个条件。
“嗯,姐姐,这个我依你。还有呢?”净德王说道。
“陛下,这第二桩事,就是宝月婵妹妹仍为王宫娘娘,我做在西边的,你就封我为西宫娘娘就行了!”宝月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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