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呀…”
墨闲又犹豫了一会儿。
最后他还是没有正面回答夏寻的问题。微微抬头,看着周健:“你口才好,你来说吧。”
“鼓弄什么呀…”
夏寻更加迷糊不以了,他重新看向周健,问道:“他在楼上做什么?”
“做什么呀…那个…”
周健从容的神色,也开始变得有了些不自然:“那个…他应该是在楼上喝酒吧。”
“能不能把话说清楚?”
很显然,夏寻对这个含糊的答案,并不满意。不过,他也没打算继续和这几人扯皮了,直接说道:“算了,你们带我上楼找他吧。”
“啊?”
“去找他!有问题吗?”
“……”
此间四人被夏寻这话,直接说得就是一愣。不自然的神色更甚许多,还充满怪异。
“哈哈…”
“哈哈…哈哈…”
愣了好一会,周健终于忍不住捧腹大笑了起来。紧接着,那两位被芍药吓得哆嗦的问天弟子也笑了。最后就连向来冰冷的墨闲,也没忍住,翘起了一分嘴角…
“哈哈…兄弟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不如见面啊哈哈哈…”周健笑得合不拢嘴,边笑边道:“哈哈…兄弟…你是真不知道,还装不知道啊…哈哈。”
夏寻不解,很是狐疑地,侧脸看着芍药问道:“我说错什么了么?”
芍药摇摇头,表示同样不解。
“他喝的是花酒。”墨闲不忍看着夏寻两人被糊弄,便好心提醒道。
“哦…那就把他喊下来这里喝,我有急事找他。”没理会莫名其妙的笑声,夏寻淡淡说道。
“……”
“啊…哈哈”
“哈哈…哈哈…”
夏寻一话,又是引得几人一愣,又是一阵捧腹大笑,这次笑得就更欢了。特别是那周健,那笑得呀,几乎没了一个正经道人的形象了。
“哈哈…哎呀…兄弟你太天真了…哈哈。”
“哈哈…哎哟,不行了,我肚子疼…让我歇歇…哈哈。”
他强止下,一些疯笑,捧腹说道:“他…他这花酒可打搅不得的啊哈哈…哈哈。”
“那他要喝到什么时候?”夏寻没好气地问道。
“哈哈…喝到什么时候?哈哈…哈哈…按…按他的酒量…起码得喝到傍晚,才有可能酒饱咯…哈哈。”周健的大笑实在是止不下来,断断续续,好不容易才把一话说完。
“哦…我等不了那么久。”
“哈哈…哈哈…”
一个画面,两种气氛,那边笑声轻狂,这边正肃凌人,真是莫名其妙。夏寻懒得再搭理周健了,转眼正肃地朝着墨闲说道:“我现在就要去见他。”
“这…有些难度。”
墨闲似乎从夏寻的话语中,嗅到了别样的味道。便不再翘起嘴角了,淡淡说道:“现在去找他,他会发疯的。”
“找不到他,就得我发疯了!”
“这么严重?”
“比这更严重。”
“……”
墨闲和夏寻同为一类人,话不需多,简简单单几句,墨闲就知道了夏寻来意的严肃。他神色渐峻:“有多严重?”
夏寻的目光,掠过忍俊不禁的另外三人。经过片刻思量后,他还是觉得没必要隐瞒什么,便正色回道:
“北边来信。”
“哈哈…啊?”
“啊。”
“额…”
噔。
四字寄出,场间笑声即止,峻色顿时上三人脸。
“这么严重?”
“对。”
“跟我走…”
不多言,就三字。
墨闲的性格就是如此,从不废话。直接在屏风上取下三尺青锋剑背背上后,他便拐出屏风,先一步急走离开…
一时无笑,声聚停。
其余人,紧随墨闲其后,相继走出。
至于,那三位先前还笑声不止的人儿。此时,他们脸上的笑意,都已经被顷刻消尽了。和墨闲一样,都只能下了严峻的冷色…
他们不是傻子,甚至还可以说,他们比一般的江湖儿郎,更聪明许多。而夏寻的事迹与来历,也早就在岳阳内外传得沸沸扬扬,不再是什么秘密了。尽管,他刚说出的四字,相当模糊。但,这丝毫不阻碍那四字内含信息的传递与其所带来的震撼。
夏寻自北来,他说的北边,就只能是那条最北的恐怖村子了。而,那村子的信…
“是…是那位写来的吗?”周健跟在夏寻身后,不淡定地问道。
“是。”夏寻淡淡回应。
“那…那位老人家,身子可好啊?”
“很好,谢谢关心。”
感觉到夏寻语气中略带的讽意,周健解释道:“我只是随便问问,你莫多心。”
“你可不像随便问问。”
“兄弟你想多了,呵呵…呵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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