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湛在旁边欣赏这女人出神入化的演技,真他妈有点小佩服了。用慕小叔一句话说:这女人不去混那个圈子真是可惜了!她颇为苦中作乐暗道:刚才就应该带慕小叔过来欣赏欣赏这女人的演技!这才是人才好么?
“妈,我怕!”项萧傻笑一阵又立即换了台词,身子一直试图往门口钻,往外喊救命:“救命,医生,快来救我,有人要杀我,救命啊!救命啊!”
秦湛架着脚靠在墙上,见对方已经拧开病房门,她也不急。项萧原本想乘开门之时逃出,哪里知道门口不仅守着人,这一整层除了门口的保镖其他人她一个没有看到。连一个女护士也没有。
项萧登时心口拔凉,心脏猛跳,心惊胆战。
没等一会儿,项萧那个女人重新被陈宁清扔回里面,惨叫一声,脸色惨白,门砰的一声关了起来,
秦湛终于站直了身体,勾起唇:“看来项小姐病的也没有多严重,思绪正常,还懂得求救!真不错!欣赏了一会儿项小姐的演技,真是让我自愧不如。”
“你想干什么?我是项家的小姐,你敢动我,我爷爷不会放过你的!”
项萧被面前这个女人识破她的伪装也懒得再装了,脸色惨白,手指掐住肉里,却感觉不到疼痛,咬着牙强压制哆嗦恐惧和害怕,只是在瞧见面前女人冷冰冰的眼神,密密麻麻的寒意压的她喘不过气,浑身泛寒。
“我想干什么?难道项小姐不知道?”秦湛话音一顿,眼底狠光一闪而过,勾起妖孽的笑容,看在项萧眼底却令人胆战心惊。秦湛转眼继续道:“对了,你说项家老爷子若是知道他心心苦念担心的孙女为了报复便装疯卖傻只为利用他!你说他该怎么想?这个孙女还值不值得他费心?我要是他,真活该气死。”
项萧被面前的女人戳破心里的秘密,踉跄后退,脸色灰白,心脏紧张的腰跳出心口。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女人会真的突然来找她,可以说她对这个女人的手段十分胆寒,这些日子装疯卖傻刚开始确实有几分真实,
最开始她知道对付她把她再次拖入深渊的人竟然是她最喜欢的男人,
她从来没想过她喜欢的男人竟然会这么对她心狠手辣,甚至再把她拖入那个地狱。
那个晚上,她再一次体会到什么是生不如死,比起之前那一次还深刻入骨,毕竟上一次轮、奸她的还是正常人,而这一次凌霄然这个男人为了秦湛这个贱女人报复她,竟然把她扔给街上肮脏的一群智障疯子神经病折磨。
她那时真是要疯了,漫天的恐惧和害怕,她以前自恃骄傲觉得最优秀的男人才配得上她,而从来没有把这群疯子神经病当人看待过,如今却要看着他们一个个上她,她受不了更接受不了。
那晚上她一直呕吐,恶心,嗓子喊哑了也没有人怜悯她一眼来救她。直到奄奄一息,若不是心里的仇恨支撑着她,她早已经想死了,她听着旁边有人同凌霄然汇报,而凌霄然那男人把她当垃圾处理的漫不经心,那一刻,她发誓她要报复,她要让凌霄然后悔,后悔这么对她,
所以她装疯卖傻利用项老爷子的心软去报复凌霄然和秦湛这个贱女人。
这些日子她也知道她爷爷跟凌霄然斗的厉害,又听他爷爷跟她说凌霄然同秦湛这个贱女人离婚的消息,那时候是她最高兴最开心的时候,她甚至差点喜极而泣以为自己的报复让他们痛苦,但远远还不够,还不够,那姓秦的贱女人比起她受的罪两者根本没法比。她还要报复。
最好那个女人最后落在她手里,等那个贱女人落在她手上,她更要让姓秦的那个贱女人尝尝她现在的滋味,她到时候会找那些残障疯子神经病把她奸的怀孕,她还要让她把孽种生下来,掐死搁在凌霄然面前,好好看看凌霄然那那个男人的脸色和痛苦的表情。
想到这里,项萧像是瞧见凌霄然痛苦的表情以及秦湛的惨状,脸色扭曲片刻,打算豁出去,脸上却恢复平静,故作无辜。
“我听不懂你说的,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该受的罪我已经受了!你还……还想对我干什么?”最后一句底气明显有些不足。
秦湛会相信这女人这话就有鬼了,这女人最善于表里不一,嘴上说的好听,转眼往你后背插一刀,她可不是严母,耳根子软又烂同情。
秦湛继续冷笑:“不懂?项家老爷子碰上你这么白眼狼的孙女也是真够倒霉了。若我是他,有这么一个坑自己的白眼狼,先弄死再说!”
项萧脸色毫无血色,拒不承认,继续装无辜转移话题:“秦湛,凌霄然已经对我做出那种事,我已经生不如死了,你还想对我干什么?”语气不自觉说的特别暧昧。
秦湛勾起唇:“他对你又怎么了?上了你的人又不是他,还是你对之前那些奸夫念念不忘?”
项萧听到秦湛最后一句话,脸上最后一丝血色褪去,惨白如纸,整个人发寒打哆嗦,那晚恐怖情景,她再也不愿意回想,项萧咬着发颤的牙关露出惊恐至极的表情,整个人像是陷入迷怔,尖叫出声:“不……不,我不要,我不要!”一张漂亮的脸也因为受刺激扭曲起来,爬起身子也不知从哪里露出一把匕首,猛的往秦湛方向扑过去下狠手,愤恨大叫:“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你这个贱女人!”
项萧三脚猫的动作秦湛完全不放在眼底,在对方拿匕首刺过来之时,秦湛不缓不慢扭断她的手腕往她眼睛里扎一刀,登时鲜血入注,惨叫出声。
秦湛冷脸拔了匕首,看了一眼地上痛的浑身打滚抽搐的女人,颠了颠手里的匕首冷声吐出:“不知死活!”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谁来救我!啊……爷爷,救我!救命!”
秦湛冷眼看着地上女人挣扎打滚毫不同情,手指有节奏在墙上轻轻敲了几声,不缓不慢,走过去,抬脚往对方胸口猛的踹过去,这一脚不说十成力至少也有八分力道。
只听项萧凄惨的杀猪声响起,嘭的一声巨响往病床狠狠砸过去,后背撞到铁杆,跌在地上,痛的地上的女人一脸扭曲连救命的声音也喊不出来。眼白一翻刚要昏死过去。
秦湛脚踩在她手背上,不缓不慢的碾,直到碾出血,手指骨头一截截断裂,俗话说十指连心,项萧此时浑身颤抖想昏迷也昏迷不了,扭曲一张脸响起凄厉的惨叫,痛的哇哇大叫。
秦湛嫌弃这声音太尖锐太吵,下一秒抬脚猛的砸在她胸腔,杀猪般的惨叫骤停,直砸的地上的女人呕出一口血,继续不断抽搐,眼白一翻终于昏迷过去。
对这个女人这么不抗打,秦湛翻了翻白眼,眼看地上的女人昏死过去,秦湛喊陈宁清进来,让他喊人去浴室装了一脸盆冷水,把人给泼醒。
项萧迷迷糊糊浑身疼的钻心的疼,想动也动不了,奄奄一息睁眼,瞧见秦湛那个女人面无表情就坐在她面前。
项萧登时吓的眼白一翻又差点昏死过去,秦湛在这女人昏迷之前放狠话:“你要先走敢昏过去,我就让人再废了你一只眼睛!”
秦湛的声音清清淡淡,听在项萧耳边却不寒而栗,浑身发抖一脸惊惧死死盯着她,就怕下一秒她让自己变成瞎子。
她是真怕了,这个女人真敢对她下狠手。为什么会有这么心狠手辣的女人,项萧胸口疼的难受,她连摸的力气也没有,瞳孔扩散眼前一阵阵发黑,嘴唇一直哆嗦不停,死死盯着眼前的女人,用仇怨痛苦又恐惧的目光看她。
秦湛瞧着地上女人惊恐的表情却说不出的讽刺:“怕?项小姐还会怕我?我以为你在做那些事情之时可完全没把我放眼底。”
项萧之前没去死,现在更不想死,她一向聪明,知道什么是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材烧,她狠狠咳嗽一声,也不知刚才秦湛那一脚力道太足,还是后背撞到铁杆太重,鲜红的血从她嘴里咳出,糊的一脸,十分触目惊心,缓了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句可怜兮兮的话:“我……我不敢了!求你……放了我!”
“不敢?放了你?项小姐这是在说笑吧!”秦湛听着项萧这个女人的话想笑,若是换了一个女人,恐怕对方早已被面前这个女人整的一败涂地。面前这女人脸蛋看着挺漂亮,心却远比毒蝎还毒,你放了她的时候,转眼她就能弄死你。虽然她从没有把这个女人当对手,放在眼底,可时时面对这个女人不怀好意的纠缠,她也倦了。
而且为报仇连最亲近的爷爷都能利用坑死不管他死活,这样的女人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论心狠论自私,这女人远比她狠心多了。白眼狼形容还真明确不过!
而从小她最擅长做事情就是斩草除根,她哪里会放过这个女人。
“知道么?我爸妈从小教我一个做人的基本道理,就是千万别放虎归山,记得斩草除根!否则春风吹又生!这句名言真形容的不错,话说回来,这也是我这十多年流血的教训!”轻描淡写的话一落,项萧一脸惊恐又绝望,手撑在地上,强撑着要说什么话,秦湛起身,眉梢露出狠辣之意,打断她的话先开口:“我不得不承认,你确实有几分手段和小聪明,换个人选,估计你的上位大记能成功,但你惹谁不好,偏偏看上凌霄然,当然,你要是有本事让他喜欢你,那是你的本事,我大可以成全你们,我佩服有本事的人,你自以为利用严母挑拨我同凌霄然的关系,以为攀上严母就能让严母说服凌霄然同我离婚?当然,你要有这能力,我同样佩服你,有本事的人偶尔不折手段我也欣赏。”项萧听的一脸懵逼又怔然,却一脸防备死死盯着秦湛,话一顿,秦湛继续道:“但你千不该万不该不折手段的同时自作聪明一而再挑衅我的底线!还是你真以为我不敢动你?还是你以为有严母或者你项家那爷爷做靠山,我就动不了你不敢动你了?”话一落,秦湛语气一转,冷硬命令:“来人,先把我准备的那些‘好东西’带进来!”
陈宁清听命令吩咐门外的手下把准备招待这位项小姐的东西带进来。
项萧并不知道这女人到底想怎么报复她,此时远远就听到几条狗吠,心口一阵哆嗦,怕的要命,就见门口的人将一笼子拖进来。
里面装了几只跟狗很像的畜生,但不像狗更像狗和狼的杂交,项萧再有心机再心狠手辣,可这心狠手辣的程度哪里比得上秦湛这从小就杀人的段数。
此时见到那几条狼狗,项萧吓的脸色发白,一脸大骇,心脏骤停:“你……你想干什么?”
秦湛在项萧惊吓之余,语气平淡边开口:“项小姐,不用多害怕,这可是我从小最喜欢玩的游戏,我现在想跟你玩个游戏,你乖乖进这个笼子,若是一个小时后你还没死,我就放了你一条命如何?当然,前提你可要注意我找来的这几只狼狗这几天都是饿着也吃人肉的!”
陈宁清在旁边看着几乎要吓尿的项萧心里冷笑又幸灾乐祸,想同他们湛少斗,还真是自寻死路,就是这个女人面对当年只有四岁的湛少,也未必斗得过,更别说如今面前杀人无数的这位。心狠手辣可是早已得那位秦少真传。此时陈宁清看面前女人倒是多了几分同情。
不得不说,项萧虽然知道秦湛心狠手辣,却远远低估了她的程度。此时瞧见面前这一幕,吓的大骇眼珠子瞪的爆凸出来,惊恐、骇然不足以形容她此时的心情。
双腿哆嗦,大庭广众之下哗啦啦真尿出来。也不知因为受惊吓太过,原本奄奄一息的声音也多了几分力气,脸色失态大喊:“你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杀人是犯法的!杀人是犯法的!”
项萧此时甚至连眼睛的疼痛也忘了,牙齿哆嗦,一脸惊慌,甚至有一刻她是真的后悔惹到面前这个女人,嘶声裂肺喊救命!嗓音尖锐刺耳又绝望!
秦湛面不改色吩咐旁边的手下把面前的女人扔进去。
“救命!救命!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杀人是犯法的!”项萧一时间吓的眼泪鼻涕横流,十分狼狈,一直冲秦湛道歉。
秦湛面不改色:“犯法?如果真按照项小姐你说的,我想我四岁的时候已经犯法了!不过弄死个人,我爹地从小告诉我一个道理:对敌人的宽容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你不弄死她,就得等着她弄死你!我不想死,自然得弄死你了!”冷酷的话音一落,秦湛冷硬命令陈宁清动手,她可没什么耐心!
最后一顿话彻底砸懵了项萧这个女人最后的念想,项萧一脸不敢置信,这个女人简直不是人,不是人,项萧登时被刺激的彻底疯了,拼命骂脏话,骂秦湛贱女人。直到陈宁清把人扔进笼中。
“贱女人,变态,我要杀了你!我不会放过你!”转眼咒骂变成惨叫!
病房里嘶声裂肺又绝望的惨叫骤响,呜咽和生不如死的绝望交织。
秦湛就坐在旁边面无表情看着几条狼狗往项萧那个女人身上扑,把她身上一块块肉扯下来,嚼劲肚子里,反观项萧早已没有反抗的力道,只能任狼狗下嘴,十分可怖又可怜。
嘶声裂肺又绝望的惨叫一直持续了半个小时。
此时真的是彻底奄奄一息,身上没有一丝完整,森森的白骨露出,地上到处人肉残渣。十分恐怖。
直到最后狼狗吃饱,笼中只剩面部全非的骸骨,虽然骨头上还残留着肉,却早已看不出刚才那是一个人。
秦湛看完,弹弹肩上的灰尘开口:“把刚才这里录下来的视频交给项家!”
“是,湛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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