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寒烨对云寒哲的话一个字都不信。
“如果楚墨现在住的地方是你提供的,那么你会带着府里的侍卫去找楚墨算账吗,既然哪里是你的地方,你的侍卫又怎么会被人给打了?”云寒烨又想到了一个漏洞。
“算账?”云寒哲不可思议的看着云寒哲,“谁跟你说我带着侍卫是去算账的!”
“你杀气腾腾的带着一帮人冲进了临仙坊,不是去找楚墨算账的,还能是什么?”云寒烨冷笑。
“我说二哥,这种事情你又是在哪听到的传闻?”云寒哲把传闻两个字咬的很重,然后转头对云德辉解释道,“校长,那时候宫里的炼药师已经为雷霆诊治完毕,也确定了雷霆没有大碍了,所以我就立刻带着府里的侍卫,打算去找楚墨道谢的。”
“那他们受伤你又想怎么解释?”云寒烨问道。
“我府里的侍卫受伤了我怎么不知道?”云寒哲奇怪的反问道。
他压根就不承认有这样的事情。
“你还装傻!这是临仙坊外的守卫亲眼所见,你带着侍卫杀进临仙坊后没多久,你的侍卫们一个个身上带着伤,七倒八歪的全部一起出了临仙坊。”云寒烨得意的看着云寒哲。
这可不像西市,根本就找不到人证了,临仙坊云寒哲的侍卫被打的事件,可谓是证据确凿,根本就不容云寒哲抵赖。
“我说二哥,我都跟你说过了,你要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们搞错了一件事,我府里的侍卫可没有被人打,他们身上的伤是受罚所致的。”云寒哲说道,“他们因为胡乱听信外界的传言,以为我到临仙坊去找楚墨是为了问罪,结果一到楚墨所住的地方,就大呼小叫,没规没距的,所以被我给罚了。”
“云校长,事情的真相就如同晋王殿下所说的一样,他来找我只是为了道歉和表达谢意。”楚墨在一边适时的帮腔道,“晋王殿下处罚了带来的侍卫后,嫌他们碍事,就全部都打发回府了,而晋王殿下则在临仙坊的住处帮我们安顿好,留了好一会儿才离开的。”
楚墨已经完全跟上了云寒哲的思路,于是照着云寒哲的故事,很顺畅的往下编了起来。
“云校长,你若是还不相信,可以再找临仙坊外的守卫们打听打听,在我搬去临仙坊的第二天,晋王殿下还怕我们在那边住的不习惯,特意一大早****问明情况。”楚墨为他们的说法,又找到了一个新的证据。
楚墨记得那天云寒哲会来他们住的地方,是为了向云寒陌求拍卖会的邀请函的,不过这个仅限于他们几个人知道,所以云寒哲过来找他们的目的,他可以想怎么说就怎么说,重点是要向所有人证明,他跟云寒哲之间一点嫌隙都没有,前一天发生的事情所有人都搞错了。
当楚墨说到这个地方的时候,大殿所有人忽然有了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当天后面发生的那些种种说不通的事情,被云寒哲和楚墨这一解释,好像就都能够说通了。
他们就纳闷了,怎么云寒哲的护卫被打,云寒哲还能心平气和的留在楚墨住的地方,原来他的那些侍卫,是他自己动手给打的。
他们也还在奇怪,为什么云寒哲能像个没事人一样离开楚墨的住的地方,而他跟楚墨的恩怨,又莫名其妙的不了了之了。原来他们所谓的冲突是一场误会,一场众人因为坊间八卦暗自揣度而引起的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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