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要怎样的卑鄙无耻才能再做出如此兽行之后再笑眯眯地跟当事人谈心。
风如初咬牙切齿道,“好一个最好的朋友!左维忠,你这卑鄙小人,十八年前,你一手导演了那场战争,设计害死我父亲,篡夺我父亲的王位,十八年后,你又想杀了我赶尽杀绝,我真想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是不是黑的。”
雕像冷笑道,“俊雄贤侄,你这样说未免有点含血喷人,十八年前那场战争,完全是因为你父亲横征暴敛贪得无厌引发百姓和邻国的众怒引起的,你怎么能把导演战争这么一顶大帽子扣在我头上呢,我是因为平叛有功才被万叶国的百姓拥立为王的。实话告诉你吧,万叶国的国王我当之无愧,比你那软耳根的懦弱老爹强一百倍。”
风如初气得直跺脚,“闭嘴!你这狗贼,你居然侮辱我的父亲。”
雕像哈哈大笑,“俊雄贤侄,我并没有侮辱你的父亲。你的父亲就是个喜欢横征暴敛贪得无厌的昏君,你出生没多久他就去世了,你根本不了解你的父亲。而且你父亲的确是个耳朵很软、性格懦弱的家伙,他经常被那些大臣牵着鼻子走,试问身为一国之君,如果事事都要跟手下大臣商量,自己连一点主见都没有,这样的人,有资格做国王吗?”
如果金英勋泉下有知,这会子肯定把肺都给气炸了,被自己昔日手下害得丧命丢王位还不算,死了还动不动被他当众羞辱一番。
风如初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只好怒视着他,因为他并不了解自己的父亲,尽管他知道此刻左维忠是在存心当众贬低侮辱自己的父亲,他把手攥成拳头恨不能朝着那雕像得意洋洋的下巴用力挥过去。
咔咔——
风如初左手托着的骷髅头响了两声。
风如初道,“小白,有话就说。”
骷髅头道,“主人,淡定,不要跟左维忠一般见识。你知道他现在只是在努力歪曲事实。你父亲金英勋绝对是个勤政爱民的好国君,他只是错在重用了左维忠这个野心勃勃的小人。可怜你父亲被他设计害死,现在还要受他许多侮辱。”
雕像笑道,“咳咳,骷髅奴开口说话了。小白,你好,好久不见。”
骷髅头道,“托国师您的福,在下和小主人一向安好。”
雕像道,“话说小白你还真是个忠心耿耿的奴才呢,金英勋活着的时候,你就跟着他鞍前马后的,立下不少汗马功劳,想不到他死了,你又继续效忠他的儿子金俊雄,你这奴才他还真给收着了。金英勋纵有在天之灵,看见你这样为他,也该知足了。”
骷髅头道,“左国师,那是因为我明白做奴才的本分是要为主子效忠的,而不是想尽一切办法去搞垮他、篡夺他的王位,取而代之。”
雕像扬起脖子哈哈大笑,“小白,愚忠愚孝这四个字用在你身上还真是再贴切不过了,按照你的说法,不管主子多么腐败无能、昏庸无耻,做奴才的只能一味地顺从和服侍主子。用你平庸和无知的脑袋好好想想,哪个新王朝的建立不充满着阴谋、欺诈和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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