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鼠定睛一看,那人可不就是左国师嘛。他们一看见国师,立刻堆出谄媚的笑容。
左维忠走到四鼠跟前,冷笑道,“愚蠢的四鼠,你们全都被耍了。”
四鼠愕然,“尊敬的国师大人,请问我们被谁耍了?”
“当然是骷髅奴。”
“为什么?”
左维忠比出剑指,默念咒语道——定。然后他掠起身形,飞到距离白衣少年一米远的地方,令人惊讶的是,这次少年尽管仍旧还是坐在雪地里一动不动,不过他的身子并没有向后移动,而是待在原地没动。
左维忠一步步走近他,他还是没动,左维忠一直走到少年身边,伸出一根手指朝着白衣少年的脸上戳去。
白衣少年依旧在哭。
四鼠则惊讶地睁大了双眼。
站在左维忠左肩上的紫色小鸟也惊恐地盯着他的手指。
可是令人惊讶的是,左维忠的手指竟然穿过了白衣少年的脸庞。
左维忠朝四鼠招手,“你们四个蠢货全都给我过来。”
四鼠一起摆手,“国师大人,不要啊,我们一过去,他指定又跑了,我们已经试过很多次了。”
左维忠哭笑不得,“真是四个愚蠢之极的家伙呢,你们难道看不出我刚才念咒已经把他定在这里了吗?现在他哪里也不了了。”
四鼠这才战战兢兢地走过来,站在白衣少年身边。
果然这次,白衣少年一动不动,仍旧跪地雪地里哭泣。
左维忠道,“现在你们四个可以伸手去摸他,怎么都行,他肯定不会跑。”
四鼠伸出颤抖的手去触摸白衣少年,可是,无一例外,他们四兄弟得手全都从白衣少年的身体中穿了过去,然而,在这种情况下,白衣少年一直在哭泣,跟之前一模一样。
金毛鼠忍不住问道,“国师大人,我们本领有限,还望大人指点迷津,告诉我们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左维忠冷笑,“这个是骷髅奴的幻术,你们所看见的只是骷髅奴用幻术留在雪地里的影像,而真正的骷髅奴早就用遁术不知逃到哪里去了,而他留在雪地里的影像之所以可以不断地移动,只不过是为了迷惑你们,制造一种假象,来争取更多逃跑的时间而已。你们四个蠢货,上当了!懂吗?你们四个简直是我所见过有史以来最愚蠢的法师,你们根本没有头脑,学了法术也只会被对手耍弄。简直是四个废物,明白吗?”
四鼠听了这一通骂,哪个还敢抬头,全都低着头不敢出声了。
“让你们四个杀死金英勋,你们倒好,人没杀掉,还把骷髅奴给解禁了,现在骷髅奴把金英勋救走了,咱们折腾半天等于是白忙活。”
左维忠的话虽然很难听,可是句句是实,四鼠无法反驳,只得硬着头皮挨骂,这次的确是因为总是在关键时刻掉链子的老大金毛鼠再一次掉链子,解禁了骷髅奴,从而造成了骷髅奴带着金英勋逃跑的严重后果,他们实在是无话可说。
左维忠越骂越生气,终于大吼道,“现在,你们四个滚吧!没用的废物!简直愚蠢至极!”
听见这句话,四鼠当然明白赏金无望,只能灰溜溜地离开了。
当然这次,最开心的就是紫色小鸟了,她得知丈夫已经被骷髅奴救走,于是在心里默默地祈祷他们逃得远远的,不要再遇见左维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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