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外的阿赞,看见乍巴和众爪牙疼得直打滚,笑得前仰后合。
“看来,是时候登场了。”
阿赞原本打算直接闯进去,又感觉不妥,这些恶棍虽然奄奄一息,可是他们毕竟是体格强壮的成年人,而自己只是个六岁的孩子,还是得有一件趁手的利器才好。
一想到利器,自然是回厨房找了。
阿赞回到厨房,抓起放在案板的菜刀,急匆匆地朝着门口跑去,可是跑到门口,心里恶念顿生,“哼,这帮畜生不是吵吵着要找曼娜和菲莉吗?我这就叫他们知道这俩贱女人的下落。”说完,立刻跑到灶台边,把藏在灶台下面的曼娜的头颅拎了出来。
然后又跑到院子里,搬开柴禾堆,拖出菲莉的尸体,举起菜刀,剁下头颅。
阿赞把两个女人的长发捆在一起,拎在手里,两颗头颅,挤挤挨挨地在一起,倒也不觉得有多沉。
阿赞对着灯光,凝视着两颗头颅,冷笑道,“曼娜和菲莉,你们两个女人,一个容貌丑陋,心如蛇蝎,一个艳光四射,不知廉耻,你俩全都该死。”说完,大笑着,拎着两颗头颅,朝着灯火通明的堂屋走去了。
乍巴和爪牙们正疼的满地打滚,此时,生性多疑的乍巴忽然觉出不对劲了。
“蠢货们,你们难道没发现今晚狗一直没叫吗?”
这下,爪牙们彻底慌乱了。
“是啊,老爷,狗一直没叫啊。”
胖子喊道,“老爷,您一说,我们也发现了,刚才我俩去厨房端汤,也没听见狗叫。”
乍巴惊道,“糟糕了,看来狗已经死了。汤里又被人下了毒,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下毒的家伙很快就要现身了。”
话音刚落,就看见阿赞举着菜刀笑吟吟地走了进来。可是他右手拿着菜刀,左手却藏在身后,不知拿着什么东西。
“不用担心你们的狗了,那几条恶狗早就被我毒死了。”
乍巴惊得合不拢嘴,“小崽子,怎么是你?你个狗崽子,居然毒死了我的狗?”
阿赞笑道,“乍巴老爷,我母亲的心滋味如何啊?”
“小崽子,你是不是在汤里下了毒?”
“没错,你们走了之后,我在河滩上采了一些断肠草,然后我把断肠草剁碎,全都扔到那锅汤里去了。”
爪牙们骂道,“小崽子,你真狠,居然把断肠草熬在汤里给我们喝。”
阿赞笑道,“乍巴老爷,断肠草熬的汤好喝吗?对了,为了担心你们发现汤里有异味,我故意在汤里多放了盐,所以你们会觉得汤比较咸。”
乍巴怒道,“可恶的小崽子,你的心机真重,居然想到往汤里放盐来盖住断肠草的味道。小崽子,你真卑鄙。”
阿赞笑道,“真是抱歉,要想把你们这群畜生全都杀死,只好用这种卑鄙手段了。否则我一个六岁的小孩,恐怕连杀死你们当中的任何一个都做不到。”
乍巴恨得咬牙切齿,“可恶的小崽子,我们真是太大意了,居然着了你的道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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