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捉鬼笔记最新章节!
路飞笑道,“对于一个被失恋的痛苦疯狂折磨的人,这一句——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恐怕是最致命的打击了。”
魔钺苦笑,“的确是这样。可是,如果一旦有了新欢,为了让纠缠不休的旧爱彻底私心,也只有这么说了。这么做虽然很残忍,却可以达到一劳永逸,以绝后患的效果。”
路飞笑道,“看来你经常用这种话伤女人的心啊。”
魔钺笑道,“没办法,很多时候,你跟一个女人的恋情已经结束了,而她仍旧沉浸在恋情里,不能自拔,而这个时候,你又偏偏爱上了其他女人,所以只好把话跟前任女友说清楚了,不爱了,就是不爱了,还是跟对方说清的好,否则会影响到自己的新恋情的。”
路飞皱眉,“你这个花心大萝卜,真是服了你了。哪个女人爱上你岂不是自讨苦吃吗?”
魔钺笑道,“你先别忙着数落我,咱们现在先回到正题上来,刚才二丫头说了一句话,问胆小鬼,知不知道,她为啥要跟他谈恋爱,难不成她跟胆小鬼恋爱,还有啥隐情吗?”
路飞笑道,“既然她这么说,那指定是有猫腻的。只是,我实在想象不出,一个女生出卖色相,故意跟自己不爱的男生假装恋爱,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魔钺摇头,“我也想象不出,说实话,村长刚才这么说,我着实吃了一惊,这女生要是才上四年级,估计也就是十岁的样子,一个十岁的小丫头能在恋爱上耍什么花头呀?我是真的想象不出。”
村长咳咳两声,“够了,你们又在打断我了。我现在接着说下去。胆小鬼苦笑,我当时的想法很简单,不论如何,我都不能被她给看扁了。她可以看不起我,她可以不要我,但是,她绝对不能把我看扁了。所以我当时,几乎是在浑身颤抖的情况下,把那番话说完的。土肥原叹气,你至于这么激动吗?胆小鬼苦笑,土肥原,你说得轻松,如果换做是你,你早就受不了了。土肥原冷笑,如果换做是我,哪个女人敢这样搞我,别让我堵住她,一旦堵住她,我非把她的腿打断不可,我叫她去勾引别的男人,我一定会让她尝到苦头的,是你太软弱了,她才敢骑在你头上拉屎。你这懦弱的笨蛋,我真心看不起你。胆小鬼怒道,够了,你别再挤兑我了,你知道我当时问她,为啥要跟我谈恋爱?她的回答居然是,为了他。听到这样的回答,我惊得合不拢嘴,混蛋,你是不是还没有睡醒?还是你爱的那个白痴是个变态,他居然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跟别的男人谈恋爱?没想到,她使劲摇头,不!你说的不对,我现在是清醒的,而且他也不是变态,其实你每次跟我约会,他都会嫉妒得发疯。听到这样的回答,我哭笑不得,那就很奇怪了,既然他那么爱吃醋,又怎么能容忍你跟我天天约会呢?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段时间,咱俩可是好得如胶似漆,出双入对的,他怎么可能容忍这种状况的发生呢?那个可恶的女人说到这里,忽然顿住,捂着嘴巴,呲呲地笑,笑得我浑身直起鸡皮疙瘩。我受不了了,抓住她的胳膊,用力一拧,她疼得惨叫一声,终于不笑了,转而怒视着我,哼,你个混蛋,蠢货,你简直是世界上最愚蠢的男人,你恐怕做梦都想不到,我跟你恋爱,其实是一个阴谋。我听了,哈哈大笑,二丫头,你是在做梦吗?我又不是企业里的啥重要领导,你还用以跟我恋爱为幌子来搞啥阴谋活动?搞得跟美人计一样。她立刻点头,哎,对了,就是美人计,我刚才其实就想说来着,只是找到合适的词来形容我跟你的这段所谓的恋情,其实就是美人计。我感到哭笑不得,问道,二丫头,你对我施美人计的目的是啥呀?她冷笑着看着我,声音也瞬间变得像冰一样的冷,我说了,我爱他,他也爱我,我们相约要相守一辈子。我一听这话,就一脑门子的气,怒道,够了,别再我面前秀恩爱撒狗粮了,真的够了。你那些海誓山盟的话,还是留到他那里去跟他单独讲吧,我都听得耳朵出老茧了。二丫头冷笑,你先别激动,听我把话说完呗。我刚才说,我做得一切都是为了他,只要他开心,叫我做什么,我都愿意。记得你那个学期考了全校第一名,而他是第二名,他在我面前哭得像个孩子,他说他只想要第一名,他不要第二名,那天,天气不是很好,天上飘着毛毛细雨,他哭得像个泪人,一头扎进我的怀里,求我帮他。他说,从小到大,你一直压着他,只要有你在,他根本就无法出头,他被你压得死死的,好像只要你俩在一起,出风头的人,永远是你,他连当绿叶的资格都没有,因为他常常连第二名的位置都保不住。他扑在我的怀里,哭哭啼啼的,说个没完。反复地念叨,既生瑜何生亮呀?他还问我,他究竟是哪里不如你,干嘛每次都被你给压在下面,他感到委屈不服和压抑。我当时也蒙了,我知道他不甘心屈居第二名,他是一个好强的人,从来都是一个很努力,却永远拿不到第一名的人。这种结局对于他来说,无异于痛苦的折磨。不得不说,在学习这种事情上,是要靠天分的,并不是所有努力的人,最后都能取得好成绩。而他偏偏是那种非常用功,却始终无法拔尖的人。而他的天性又非常地好强,所以他才会如此地痛苦压抑。我当时尽管很理解他的心情,却不知该如何帮助他。当他紧紧地握着我的手,跟我说,只有我才能帮助他的时候,我的心情是何等的震惊,我简直无法用语言来描述。当时,我并不认为自己能够帮到他,在我看来,学习这种事,完全还是要靠自己的,有句话叫做,师父领进门,修行靠个人。所以我认为我是绝对不可能帮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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