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小事,简单的清理擦拭,或是掩盖,或是去除血腥味后,一从人继续赶路。
秦峥一把当先,黑衣飞扬,身姿挺拔又可靠至极,而夙毓一身红衣,紧紧的跟随着他的左右,如影随形。
马车在后,碧朱看着当前那人,对着身边的侍从吩咐道“以后,便是按照他们的规程办吧,多学多做,昨天的事情,本座不希望再有发生。”
侍从们自然低头应是,不敢有丝毫的逾越。
本就是秋天的季节,天气已经清凉,可从北方到南方,周围的景色绿了不说,竟也是热了起来。
一路除了那夜再无风浪,直到到了血影宫的近处,两方人马已然备齐,又有碧落宫做掩护,势力的调动到了跟前也没有惊动血影宫的样子。
夙毓料定他们是故布迷障,想要引他们前来。
只是可惜他们他们虽然知道碧落宫辅佐大皇子,他们辅佐的是二皇子,而以为他们之间有所嫌隙罢。
虽是有嫌隙,但是暂时合作却也是可以的。
夙毓身在西南方,手里却牢牢的掌握着幽冥十二楼所有的消息,有血影宫的,自然也会有京城的。
二皇子看似贵气而凛然,实则帝王所必须具备的狠辣那是一丝不缺,六皇子本来要下在他杯中的毒莫名的出现在皇帝的杯中,虽是救治及时,但是帝王醒过来后彻查的事情,自然是发落了六皇子和他亲族。
而齐云翳,没有丝毫的蛛丝马迹,唯有夙毓派去的人知晓一二。
夙毓坐在房中与秦峥说起此事“齐云翳想来已经察觉元后的死因跟继皇后的关系了,皇帝虽待他还算不错,但是如此的包庇罪人,虽是父子至亲,但是此事来看,齐云翳并不会关心他的性命为何。”
秦峥接话道“若是继后之事为众人所知,那么三皇子一系可以扳倒了。”
“只是那皇帝刻意隐瞒,想来不容易,”夙毓深吸了一口气笑着道“三皇子如今也算是如日中天,五皇子的母亲遭到贬斥,司空山庄转而辅佐三皇子,有空华山和司空山庄,想来那人得意的很。”
“得意不了几天了,”秦峥如此的下了结论。
夙毓点头称是,然后将消息放入香炉中,看着火焰一点一点的吞噬了纸张,这才盖上了炉盖。
“进攻的事宜可都安排妥当了?”秦峥看着他的动作问道。
夙毓笑道“教主放心,幽冥教的人都已经到了,倒是碧落宫似乎调出去的一部分势力还没有回归,需要再等两天。”
秦峥说道“对方的势力划分如何?”
夙毓答“血影宫多年隐世不出,又加上碧落宫的压退,势力不如从前,只是到底烂船尚有三分钉,血影宫进入的阵法也十分厉害,不可轻敌。”
“嗯,那阵法你可能破解?”秦峥问道。
夙毓笑着答道“教主不必担心,碧落宫收拢还需三日,血影宫的阵法已然知晓,正好给属下三天的时间,足以。”
“嗯,你办事,我放心。”秦峥问完,就要起身,却被那坐在桌前的人拉住。
夙毓抬头看着秦峥眼中的疑惑,凑过去吻了吻他的唇角道“教主,诸事繁忙,我想”
话未尽,而意已明。
修长的身体顺从的被压在地上,鼻翼蹭过脖颈,带起丝丝的热气,蓦然视线对接,也有丝丝的情意在彼此眸中流转。
只是,离床榻稍微远了些
秦峥眸中略有深意“你要在这里做?”
夙毓笑的眉眼飞扬,如漫山花开“那教主愿意被我抱上去。”
他敢这么说,自然也就敢这么做,话音落,而手臂搂上了那劲瘦的腰,一个用力,男人真的被他抱在了怀里。
秦峥第一次被这样的抱起,感觉只有那人笑起来的飞花。
简单的说,并没有想象中那样的抗拒不可接受。
同样是男人,夙毓都能够接受的,他又有何接受不了。
“教主在想什么?”夙毓蹭着他的鼻翼道。
“在想你胳膊累不累。”秦峥如此回答道。
“属下力气尚可,”夙毓低笑着覆上了那人的唇。
满室旖旎,情深而触,低低的喘息和隐忍的嗓音和谐而渗透人心。
秦靳坐在屋顶饮着酒,听着那浅浅的声音,看着逐渐昏暗下去的天色,艳丽的红唇笑的心悦。
而身边那抹碧色的身影降落,道出了他的心声“很美妙的声音。”
“的确。”
秦靳这样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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