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他所说,四周没有多余的痕迹,难道凶手真的是穿墙而入?
郭威也是一头雾水,忙完现场后便将我们这些目击证人解散了,不过一旦有需要,还是要随时去局里报道。
回到宾馆后我冲了个温水澡,关灯后舒服地躺在床上,脑海中全是那女子的身影。
瞧她当时脸上的表情,即便不是真凶,恐怕也脱不了干系。
但她杀人的理由是什么?
而且横竖怎么看她都是个活生生的人,如果她是凶手的话,是怎样做到那种尸变程度的?
思虑半晌,一阵倦意袭来,眼帘渐渐变得沉重起来。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卧室内的温度变得阴冷起来。
室内开着空调,的温度也算不上很冷,只是一种阴到骨子里的寒。
我身上只盖了条厚厚的棉被,当下忍不住伸手去摸床头柜上的空调遥控器,可闭着眼睛摸了半天都没能摸到。
我记得遥控器明明摆在床头柜上,伸手一捞就能捞到。
今晚这是怎么了?
我苦笑着打开床头灯。
当淡蓝色的微弱灯光亮起时,我的目光瞬间定格在靠近阳台边上的一张沙发椅上,同时倒吸一口凉气。
凄冷的月光透过落地移门上的玻璃倾洒在那张椅子上,突显出一个白色的身影。
她直勾勾地盯着我,披肩的长发下的脸庞此刻在淡蓝色的光晕下透出一种令人心悸的惨然。
是那女子!
她怎么会出现在我房间里?
本想施展法术,可转念一想还是不打草惊蛇,从床上缓缓直起大半个身子,问道:“你是谁?”
没有回答,只是一声轻笑。
她大半个脸都被深埋在黑暗中,所以看不清表情,只觉得那声笑令人毛骨悚然。
笑声甫落,她以一个曼妙的身姿缓缓走出卧室。
我自认并非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在这孤男寡女的暗室里,本该香艳旖旎,但此刻只觉得寒毛直竖。
眼看她就要走出卧室,我连忙下床追了过去。
她走得并不快,不知为何,我总在伸手可及的时候与她拉开了距离。
追出卧室,经过客厅,跟着她走出了敞开的房门,来到了电梯口。
“等等……等等……”我一边追一边很想问她几句,可话到嘴边就成了“等等”两个字。
一股轻风透过走廊上敞开的落地窗鬼魅般轻掠了进来,将她那头黑色的发丝吹拂扬起,现出一个令人心悸的凄美背影。
她突然回头露出一个诡秘的笑容,接着轻飘飘地进了电梯。
我毫不犹豫地追了上去,挤进快要合拢的电梯门。
然而,就在我的后脚跟跨入电梯时,里面的灯光瞬间熄灭,身后传来了电梯门合拢的声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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