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援武的声音和他的行动一样简洁有力,毋庸置疑:
“小筠,不怕,有我在!”
江筠顿住了,停下了所有的挣扎和抗拒,软软的搂着陈援武的脖子,放心的把脸贴在陈援武的颈边,轻吻着他的疤痕。
身边是她最信任的人,说着最令她安心的话语,用最火热的抚触予她以慰藉,让她无比依赖,愿意享有更多:“好!”
屋外雪花停止的飞舞,万籁俱寂,屋内烟花绚丽,刚刚开始宇宙最初始的爆发。
江筠只觉得在自己的头脑和身体再次分开了,头脑感受到的美好和喜悦,让她不停的向前,身体感受到的冲击,让她痛并快乐着,说什么也不会放弃。
陈援武也不知道自己会失控得如此彻底。
刚开始,他还想着要轻柔,要有耐心,要时刻顾及江筠的感受。
当那一刻真正来临,所有的思绪全然不见踪影,只剩下人类最原始的本能,激情澎湃。江筠低声的抽泣,仿佛是惊涛骇浪中的细雨,最终跟他的喘息一起融为风暴。
事后,江筠沉沉睡去。
陈援武仍在意犹未尽的回味。
渐渐地,他的本能再次超越了克制,火力满满地又开始了新的一轮紧急集合。
……
起床号吹响的时候,江筠鸵鸟般把脸埋得更深。
经过一夜的折腾,耗尽了体力,她又累又倦,全身软得像团奶油。
“我病了,上不了班!”无意识的话一出口,江筠就听到了陈援武轻声闷笑,恨不得咬自己的舌头:“我做梦呢,说的梦话。”
越解释越幼稚,傻不傻啊,江筠好想装死。
陈援武胸腔震动,实在忍不住笑出声:“嗯,我再帮你加重一点吧,你是真的起不了床!”
说完手下用力,让江筠更贴紧自己。
“不要!”理智回到了脑子里,江筠瞬间清醒,极力忽略两个人身体碰触带来的悸动:“还要上班,我今天一早要开会!”
陈援武笑着亲亲江筠的额头:“好,那你再睡会儿,我去做早饭。”
媳妇儿“病”了都是因为他呀!
江筠轻哼:“不能再睡了,外面好像下了雪,没车,我得早点儿走。”
不好意思请婚假,再累也得赶着去上班。
陈援武亲亲江筠的嘴唇,凭着天大的毅力坐起来穿衣裳,顺手给江筠掖紧被角:“没事,我有三天假,一会我送你去。”
江筠的脑子越来越清楚:“你不留下来招待战友吗?”
陈援武套好衣裳,笑着打趣:“人家要来看也是看新娘子啊,你都不在,我留下来干啥?你都累病了,我要是不送你去上班,谁都得批评我呀!”
他现在真是一分钟也不想跟江筠分开!
江筠听到院子里的扫雪声,似乎积雪挺厚的:“是不是下的雪很大?怎么都听不到操场上的晨练声?”
陈援武把窗帘拉开一条缝,赫然发现窗台上的积雪隐约能看出来有手印,看来半夜真还有人来趴窗户根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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