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对缪海平说:“缪姐,坐在我办公桌这儿,一眼就能看到你,可是要跟你说话,你肯定听不着。”
缪海平遗憾:“可不是吗,要说个什么话,非得站起来走到跟前才能听得见!我觉得严组长可能就是怕咱们女同志坐在一块聊天,才特意把咱们分开的。”
江筠恍然大悟:“原来是严组长这么要求办的呀。”
她跟步森远带来的介绍信,职能职权比严立新要高一个级别,可能严立新有被比下去的感觉。
大男人也像小孩子一样,心里不服气,就要比个高低。
缪海平给江筠分发办公用品,还有出入证:“小江,你把名字和职务填上,贴个一寸的黑白照片,我拿去他们办公室给盖个章。”
用厚卡纸裁成扑克牌大小,在卡纸光滑的一面,是手打的格子和横线,出入证、姓名、职务、日期,都是手写的仿宋体,端正漂亮。
江筠随口赞了一句:“这笔字写的真漂亮!钢笔写的都这么好看,那要写毛笔字,可以当字帖了!”
缪海平连连点头:“是办公大院总务处的人写的,咱们门口的临时标牌也是他帮忙写的。”
锁门的时候,江筠才注意到新办公室门口贴了白纸红字的标牌,跟原来办事处的名称一样,又多了一张写着他们工作组名字的标牌。
缪海平解释:“这是严组长说先贴着,跟领导请示之后再重新去订做木质标牌,还是白底红字。”
江筠啧啧称赞:“好漂亮的毛笔字!”
到处都是有才华的人,到处都卧虎藏龙啊!
陵城是如此的有气质,跟上千年传统的文化底蕴有关。
缪海平点头:“我本来还觉得自己的字写得挺好的,到这里来一看,赶紧又去找了两本字帖来。”
江筠笑了:“跟你们的字比起来,我的字就像小学生写的,那我也要赶紧练练字了。”
她穿过来已经有好几年了,还是有很多字会写错笔顺,有些繁体字,能认出来但是不会写,提笔就卡壳。
缪海平还谦虚:“我的字不行,林姐的字写的比我漂亮!”
江筠问:“咦,林姐去哪儿了?她身体复原了吗?”
貌似林瑞芳的小手术也需要十天半个月的静养,不能躺在床上休息,也不能往外跑啊。
缪海平想起来就些一言难尽:“她能下地走了,就抢着跟严组长一起出门了。本来我说我出去,让她留在办事处接电话处理资料,可是,留下来的人除了上班以外,还得回宿舍做饭搞卫生,比出门很更累,所以我只好让着她了。”
江筠感到很抱歉:“都怪我没用,一来就病倒了,住院,现在我出院了,做饭收拾这些家务活,我都包了吧!”
她们两个说说笑笑的往外走。
远远地,秦骁正在办公大楼的三楼办公室往窗外看。
他的办公室另外一扇窗户,可以看到江筠的办公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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