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忽然有点怪异。
“哦对了,既然出现在白龙郡,那看样子你也是要去补天顶喽!”
白衣少年秦受连忙转移这略显尴尬的话题,接着道:“圣考即将开始,整个百海圣州年轻一辈的所有杰出弟子,都在赶往补天顶,参加圣考,方才见你身手不错,应该也是参加圣考的考生了!”
“补天顶?圣考?”夏天一愣,不明所以。
“难道你不是?”
白衣少年秦受也是一愣,疑惑道:“圣考可是咱们圣州百年以来的第一盛事,无数天才妖孽为此都蠢蠢欲动,而且届时,圣州中最强大的势力都会前往,只要圣考成绩出众,便能被这些大势力相中招揽,从此鲤鱼跃龙门,一飞冲天,前途不可限量啊!”
闻言,夏天骇然。
百海圣州,简称圣州,这一词他打小就听过。
自己所在的土地就是圣州,圣州之广阔之浩瀚,常人根本难以想象,就算是超级强者走上三年五载,都走不出圣州之疆域。
以前夏天身处大夏王朝,目光短浅,以为大夏王朝便是整个天下,殊不知大夏之外,还有天河古郡,与天河古郡一比,大夏王朝也仅仅只是小到可以忽略的一角,然而,与整个圣州相比,天河古郡也只是小到可以忽略的一角。
不仅如此,整座圣州之中,无数夏天难以想象的庞大势力错综复杂,与这些大势力一比较,夏天之前得罪的龙山楼、血色酒馆等,也仅仅只是动动手指就能覆灭的存在。
不仅如此,这些大势力的势力范围涉及极广,几乎每各大势力手下,都掌管着数座乃是数十座郡,如果势力中的一些弟子立下大功劳,便会被奖励一座郡,册封成为其封地,风光无限。
“如果我能考进这些大势力,有其庇护,岂不是再也不用担心龙山楼的追杀了?”
夏天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
“而且等进入势力后,再立下一些功劳,没准还能将天河古郡奖励给我作封地,到时候,我就是天河古郡的掌控者,就算暴露身份,龙山楼、血色酒馆与灵风剑谷也能掖着尾巴不敢吱声!”夏天暗暗道。
思绪及此,夏天抬起头,连忙问道:“你是说圣考是在补天顶举行,参加圣考有什么要求?”
“圣考规定,只要是修为星动境以下,年龄不限,皆可参加!”白衣少年秦受道,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虽然规矩是这么规定的,但相同成绩下,自然是年龄越小越好!”
夏天了然,成绩相同,那些大势力自然更倾向于年龄较小的考生,因为年龄越小,说明潜力与可塑性就越强。
“不过圣考之中,各种各样的天才层出不穷,有些绝世人物甚至都开辟出了传说中的第十变,这种级别的妖孽一旦突破星动境,必定会成为传说中的觉醒者,这样的人物一旦出现,恐怕就算是那些大势力,都会拼了命的争抢!”白衣少年秦受娓娓道。
说着说着,不知何时,秦受已经悄悄走到夏天一侧,手里不知在摸着什么东西,神情有些不自然。
“第十变?”
夏天心中惊起波澜,星门九变,一般来说第九变便是尽头了,但对于一些绝世妖孽来说,还能动用种种手段,在第九变之后,再为自己续上第十变的逆天之路。
要知道,星门第九变虽然仅仅是星修一途的最初境界,但却也是筑基之境,地基打得越牢,将来的成就就越高。
而且每一个达到第十变的妖孽,一旦突破到星动境,必然会觉醒自己星辰之中的某种神秘力量,激发人体秘藏,成为传说中的觉醒者,恐怖绝伦。
听到圣考中居然有第十变的妖孽出现,夏天眼神微眯,不由眉头轻皱。
看来想要在圣考中考个好成绩,不容易啊!
“多谢相告,夏天在次先谢过了!”
稍微摇摇了脑袋,缓过神来,夏天转过身,对着秦受微微一抱拳,真心感谢道。
“呵呵,不用谢,不用谢!”秦受笑呵呵道,忽然又来了一句,“反正是要还的。”
“嗯?”
夏天一愣。
然而还没感应过来,紧接着,就看见一根粗长的黑色木棍,在瞳孔中不断放大。
砰!
蓦地,一记闷棍狠狠地敲在夏天脑门上。
夏天眼神顿时一阵涣散,头昏目眩,一个踉跄直接倒在地上。
“草,早就看出你小子是个大款,要不然小爷才不会扮这么久的老好人,陪你慢慢演戏!”
画风突转,原本安静美男子一般的白衣少年秦受,突然翻天大变样,兴奋地怪叫起来,说着,快步走到夏天跟前,弯下身,伸手在夏天身上一顿乱搜,将夏天身上值钱的东西一扫而空。
“不错不错,身上居然这么多妖兽金丹,果然是土豪啊,又给小爷发了一笔横财,嘻嘻!”
秦受掂量着手中的一个褐色锦袋,满意地点点头,笑眯眯道。
这锦袋正是这一个月来,夏天与诸多凶兽战斗的成果,可现在,却被秦受抢了去。
反手一翻,秦受手中的锦袋突然凭空消失,秦受满意地点点头,随后又爱不释手地摸着那根黑色的木棍在,自语道:“不愧是蜀山的打魂棍,一打一个准,嘿嘿,用来做这种敲人闷棍的活,就适合不过了!”
说着,秦受转过身体,迈着欢快的步子,缓缓离去。
可刚走出去几步,仿佛想到什么,又折了回来,一双贼溜溜的眼睛打量着夏天,良久,喃喃道:“这身衣服看起来也挺不错的!”
当秦受再离开是,夏天身上除了某个地方,基本上已经是光溜溜的一片了。
瞥了身后赤条条的夏天,秦受伸手突然又是一挥,一道白色光幕呈碗状倒扣在夏天所在的位置,幽怨道:“唉,我还是那么善良!小子,算你运气好,小爷我只求财不害命,这荒郊野岭的,给你一道禁制,保你小命。”
说完,秦受迈着欢快地步子,撒欢似的狂奔而去,边跑还边喃喃道:“唉,我为什么总是这么善良,为什么,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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