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至善扬天大笑,笑出了眼泪,“刘家,哼,刘家,竟是些欺世盗名之辈,当年的刘雄,如今的小崽子,都是一样。”
“叶知山,我念你救我姑父的恩情,你骂我刘家,我就不跟你一般见识了。”眸子平静的盯着至善,刘瑞华从容说道:“不过,你违背我刘家命令私自入川的事必须得解释一下,我给你个机会,去我刘家见我父亲,好好陪个罪道个歉,我想父亲念及你对我刘家的恩情可能会饶你一命。”
还有半句话刘瑞华没有点明白,刘瑞华很想至善去刘家能和父亲好好说一说,道个歉什么的,或许父亲心里一高兴就原谅了至善了呢。
毕竟刘瑞华心里还是存有善念的,这位年纪轻轻的刘家少主把世界看得太过美好,刘瑞华还惦记着有情人终成眷属那句老话,他期盼着姑妈能和至善这对恋人终究能修成正果。
看着姑妈每日以泪洗面,青灯黄卷,刘瑞华心疼,刘瑞华可以不管至善的死活,却不能不惦记姑妈的幸福。
年轻人,往往把事情看的太简单,这是常态,刘瑞华就是这么想的,他想着把至善带回刘家,只要至善好好道个歉什么的这事就解决了。
但是刘瑞华却忽视了两件事。
第一,刘瑞华还是不够了解自己的父亲,刘家家族刘雄,换句话说刘瑞华还不够了解世家大族的根基所在,世家大族之所以能在华夏立足千年,除了超绝的实力之外更重要的一点是每个家族都有每个家族的脊梁所在,脊梁就是家族的脸面,有了脊梁,刘家,秦家,等等才能屹立千年不倒,没了脊梁,这些个大家族早就四分五裂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了。
第二,至善不死个宁折不弯的人,即使是头断血流,至善都没想过要跪地屈服!
刘瑞华,还是太年轻啊,他把事情想的简单了。
好心办了坏事。
刘云听刘瑞华的一席话暗暗佩服,小小年纪的少家主说话有礼有节,先软后硬,先是道歉道谢,然后话锋一转就要把至善带回刘家处置。
心中暗暗狂喜,刘云板着脸喝道:“羽灵卫,还傻站着干什么,把人带走!”
“是!”
羽灵卫齐喝答应着,一齐上前就要把至善制住。
“慢着”胡海泉皱起眉头,嗫嚅着嘴唇吞吐道:“瑞华,二位长老,这样做不好吧”
可羽灵卫只听刘瑞华和刘家二位长老的话,对胡海泉的话他们压根不搭理,既然刘瑞华没有下令停手,他们就得遵守命令。
二十几人围攻至善,还是耗光了力气的至善,刀光剑影照耀出了至善残暴的脸色,至善武器拳头任由伤口的血液乱流迎敌冲上。
“只拿人,不要伤到他。”刘瑞华不禁命令道。
“是!”
羽灵卫答应着,攻势不减,可杀招却是隐藏锋芒,用刀的使刀背,用剑的插上剑鞘,各种武器都没用锋利的一面,显然刘瑞华的命令起到了作用,羽灵卫只降服至善而不伤害他。
至善犹如困在牢笼中的猛兽,流血的猛兽尚且战斗,何况至善这头猛虎呢?
大喝数声,至善挺胸抬头,双拳双臂挥舞如风杀向羽灵卫。
十分钟,至善这头困兽足足战斗了十分钟,在羽灵卫轮番攻击之下,至善终于没了一丝丝的力气,最终被羽灵卫摁在了地上,羽灵卫不知从哪儿扯出几道绳子绑在了至善双手双脚上,五花大绑动弹不得。
即使身陷囹圄,至善还是放开嗓子破口大骂。
“龟儿子,以多欺少算什么好汉?”
“日你个仙人板板”
“龟儿子”
骂骂咧咧不止,刘瑞华无奈的摇了摇头,给羽灵卫使了个眼色,羽灵卫会意,从青衣上撕下两块破布塞到了至善的嘴里。
舌头被堵住,骂声只能变成不屈服的支吾声。
“带走”刘瑞华一声令下,四个羽灵卫上前抬起了五花大绑的至善。
可至善执拗的性格又犯起了牛脾气,被四个壮汉架起来,至善还是狂扭着身体,很不老实。
刘云老脸上的眉毛深深皱起,举起手来一巴掌打在至善的后颈上,一掌内含劲力,至善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他?”胡海泉看着至善,有些不忍。
“没事,晕了而已,等会儿就醒了。”刘瑞华安慰胡海泉,道:“等到了刘家,他醒了解释一下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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