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越是往后推迟一分,川西省的老百姓就要多遭一分的磨难,整个川西省就会墙倒屋塌,人烟不复。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秦关西一连问了自己三遍怎么办,他内心之着急好像屁股坐在火炉上在被火烤,秦关很清楚,如果再没有人出面制止朱雀兽和冰凤的话,川西省的老百姓肯定还要遭殃,可若是秦关西出手,他又怎么可能有实力制止住朱雀兽和冰凤的争斗呢?
以秦关西现在的实力水平,一个人单独面对冰凤都很费劲,更不用以一敌二的既是冰凤,又是朱雀。
两线作战,这种神奇的想法也只有阿三能想得出来。
秦关西不是自大的阿三,他是务实的人,如果用脑子考虑问题,秦关西绝不会断然冒险冲入封印冒险,但现在的问题是用脑子考虑问题没有用,理智只有可能让川西省的的老百姓陷入万劫不复的局面。
有时候,冲动并不是真的冲动,是真的被逼无奈。
秦关西使劲咬了咬牙,屏气凝神,用足了全部的勇气,昂扬起身随即纵身跃下封印,身影随即消失在了封印之中,进入了另外一边血色峥嵘的世界。
地下,封印,果真如秦关西想的一样,乱做了一团。
一道身影在忙忙的封印之中上蹿下跳,秦关西依稀看得见那是冰凤。
冰凤果真也如秦关西想的那般没有克制住自己的怒火,一上来就直接动手,完全不给人解释的机会。
秦关西刚落入封印,一团寒霜似的能量便迎面袭来,秦关西浑身汗毛一炸急忙做出反应,焚天火迅速布满身躯作为铠甲,同时他快速的向左闪避,饶是秦关西动十分迅速,但还是被那道寒冷的能量扫到了小腿的位置,小腿处的焚天火瞬间被寒冰所破,秦关西的半条腿更是被寒冰给凝成了冰块。
秦关西咬牙忍住冰凤的刺痛感,焚天火灼烧掉最后的寒冷,秦关西忙起身迎着能量飞射的战斗中心迎头冲去
远处,冰凤和朱雀兽的战斗似乎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
秦关西跳入封印的时候以为冰凤和朱雀兽是在缠斗,可是走近了,定睛再次去看,秦关西才诧异的发现原来朱雀和冰凤不是在战斗,准确的是说是冰凤傲立在半空之上疯狂的进攻朱雀,而朱雀立在地面稳如泰山一般只是被动的防守,根本没有一点点还击的样子。
并且,秦关西还发现了,冰凤攻击的目标其实并不是朱雀,而是朱雀的身后!
朱雀兽的身后,竟是一个小小的墓碑,一个小小的坟墓,里面埋葬着的是朱雀兽此生最爱的女人。
冰凤像是疯了一样双目喷着蓝色的冰焰,双手挥洒出片片的冰晶,无数的强大的能量如同漫天花雨一般砸向那小小的坟堆和墓碑,若是有一道能量砸上去,那坟头势必碎成齑粉。
但,一道火红色的身影挡住了冰凤全部的能量。
是朱雀,准确的是,化为人形的朱雀。
朱雀护在坟头之前,一人挡住千军万马,一人抗住暴雨梨花,不管冰凤有多少猛烈的进攻的招式,朱雀一律都是岿然不动,任由冰凤将那强大的火力枪械在他的头顶,朱雀咬着牙在坚持,只是看朱雀那严肃的神情,可见朱雀在单独面对冰凤的时候也不敢有一丁点的大意。
冰凤发了疯似的进攻,朱雀稳如泰山般的防守,两人一来一回打的火热,却见一个人影硬着头皮扛着两人战斗的余波,咬着牙一步步的走来。
越是往前走,秦关西就越是能感觉亚历山大,他仿佛置身于亿万年前的远古战场,到处都是能将他置于死地的力量,秦关西若是有一个不小心便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如此时候秦关西只能屏气凝神,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冰凤的身上,生怕万一有一个不小心被冰凤的能量给砸中了,他顿时得上天去见马克思。
而头顶的冰凤在几经进攻都没能触碰到那坟堆分毫之后,冰凤的呼吸显然急促,双目中的火光更是无比的炽热,冰凤冷冷的扫向地面傲然不动的朱雀,凄厉的声音无比疯狂的叫道:“你,好狠的心!她都没了那么多年,你居然还忘不了她!!?”
朱雀面色沉静,一言不发。
朱雀兽的沉默像是对冰凤怒火的催化剂,冰凤头发尽竖,火气更是无限升腾的怒道:“我,不远万里来找你,你对我还是那般的狠心吗?你可知道,我已等了你亿万年!你知道我这些年我一个人在极北荒原是怎么过的吗?你不知道!你只知道陪着她的孤魂,你何曾关系过我一秒钟?”
冰凤的话似乎对朱雀兽有了一丝丝的感触,朱雀兽终于抬起头来将复杂的眼神轻轻地落在冰凤的身上,叹了口气:“冰妹,我对不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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