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自己身体的不适,滨崎步瞬间从迷迷糊糊间惊醒过来,旋即就发现在自己边上躺着一个人。
定睛一看便认出是陈学谦。此时他还在熟睡,睡梦中陈学谦一脸恬静,没有那双像是能洞悉世间一切的眼睛,他看起来才有一个16岁少年的样子。
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胸前的异样,滨崎步努力从床上挣扎起来,进了卫生间查看自己的身体。顿时她就看到镜子里自己雪白的娇躯上全是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
看到这里,她如何还能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只是让她奇怪的是,她内心深处居然并没有讨厌的感觉。一时间她站在镜子前呆呆的出了好一会神。
等到滨崎步从卫生间里出来,陈学谦还没有醒,只是他之前是面朝滨崎步这部侧躺,此时已经变成了另一个方向。
而且这个混蛋的那双怪手也恬不知耻的伸进了另一边白飞飞的衣襟里。这一幕不禁让滨崎步一阵脸红,心里暗啐了他一句荒淫无道,又不禁有些回味之前半梦半醒之间那种异样的快感。
旋即她又忍不住看向陈学谦此时正在作恶的手,不可回避的视线就落在了白飞飞那一处高耸入云之处。再低头对比下自己,一时又忍不住叹了口气。
不过看陈学谦如此熟稔的样子,恐怕平日里没有少在白飞飞身上揩油。然而日本的思维确实有异于常人,她的第一想法居然是,白飞飞的胸前凶器肯定是因为陈学谦的开发才这么夸张吧。
而这个想法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一般,一打开就怎么也关不住。半晌,滨崎步终于一咬牙,做了一个决定,只见她轻轻掀开陈学谦身上的被子,轻手轻脚的再次钻进被窝。
强忍着脸上的红晕,滨崎步想了想又伸手进衣服里,将自己的ba摘了下来。随即就从身后紧紧的贴在陈学谦身上。
这幸好陈学谦犹自深陷在睡梦中,否则真不知能不能抵挡住这种诱惑。
滨崎步紧紧贴在陈学谦身上,一时倒是心内踏实了,昨夜的酒意再次上涌,滨崎步再次沉沉睡去。
不知又过了多久,陈学谦怀里的白飞飞眼睛一阵滚动,不一会蓦然睁开,随即她就发现了自己此时的样子。
虽然已经习以为常,但看着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一对雪白玉兔,还是忍不住脸上一红。
昨晚她们三人都喝了不少酒,根本没有来得及洗漱就醉倒在床。此时身上那件居家服已经被陈学谦弄得门户大开,白飞飞急忙把衣服拉好,然而对于在自己胸前作恶的那只怪手却似乎一无所觉。任由他继续胡作非为。
整理好衣服,白飞飞突然发现陈学谦的姿势似乎有些不对,随后就想到了昨晚似乎滨崎步也留在了这里,想到这里,她顿时一惊,瞬间从床上坐了起来,与此同时她的视线和一双漂亮的眸子对在了一处,不是滨崎步是谁。
一时间白飞飞满脸通红,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就在她有些不知该如何解释时,陈学谦似乎因为没了熟悉的手感,身子不安的滚动了一下。当他转成面朝滨崎步时,
滨崎步却做了一件让她瞪大眼睛的事情,只见她突然伸出一只手,牵住陈学谦无处可放的大手,直接钻进了自己的怀里。
一抹红晕迅速的爬上了她的脸颊,白飞飞在一旁却是整个人都傻了。
一直以来,她和陈学谦慢慢就习惯了同床共枕的相处模式,最近一段时间,陈学谦睡着之后就会手脚不老实,但却并没有什么更过分的举动。
白飞飞其实多少猜出来,陈学谦这种近似习惯性的动作肯定是和顾清影住在一起时养成的习惯。
想到这只怪手霸占过顾清影的白腻,又肆无忌惮的在自己身上作怪,她就忍不住一阵娇羞不已。
但虽然默许的陈学谦的咸猪手,顾清影和白飞飞谁都没有主动过。她们就像是两只鸵鸟一般,总是自欺欺人的默许这一切。
可是她着实没想到一向以姐姐自居的滨崎步居然敢这么主动。而且还是当着自己的面。
白飞飞坐在那里脸上晕红如血,倒像是陈学谦施怪的对象不是滨崎步而是自己,竟比滨崎步还有羞涩。
呆呆的坐了一会,白飞飞终究承受不住这种暧昧的气氛,一阵手忙脚乱的爬下床去。
脸红心跳的白飞飞落荒而逃的来到客厅,直到此时她的脑袋才恢复运转,她突然发现,自己这样不战而逃不就等于将陈学谦拱手让人?
一想到陈学谦和滨崎步同床而眠,他的怪手在人家身上肆意而为,她居然有种不爽的感觉,就像是原本专属于自己的玩具被别人抢走了一般。
然而此时让她再进到房里去,她怎么也做不到。一时间白飞飞在客厅里坐卧不宁的。
不知过了多久,睡眼惺忪的陈学谦从房里走了出来,见到白飞飞,他一脸茫然的打了声招呼,随即就进了卫生间洗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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