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争论又在莫名其妙的接吻中不了了之。我无力的撑在课桌上在上课的时间神游,老师讲什么一句没听见,回头看看某人正趴在桌上睡得香甜,似乎还有轻微的‘呼’声传来。这真是让我忍无可忍,在课上睡觉就算了居然还敢打呼,我真想拍案而起一拳把他打倒窗外去。不过转念一想我有什么资格呢,我自己不也是上课走神吗?五十步笑百步,又何必呢?
下课之后直奔卫生间,当坐在马桶上将身体中的废料全部排泄出来时会有一种让我感到身心都轻松畅快的愉悦。但并不想马上回到教室,想来想去只有校监室是个好去处,遂飞奔过去。”哥~“冲到校监室我直接推开门大喊。
不过好像我来的不是时候,相对于昨天在旋转餐厅看到的是苦情戏现在看到的肯定是激情戏。打开门映入眼帘的就是惠雪跪趴在我哥身上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她的唇覆上他的唇。额~,不经通知就看到如此火爆的场面不知会不会长针眼。门被我大力的打开着,我站在那里一时有些发愣不知是被吸引还是被震撼了,等我回过神我一时有些不知是该继续站在那儿,还是立刻关上门退出去。不过我眼前的两人好像先行明白了状况,自动分开了身体。惠雪整了整衣衫就满面潮红的低着头擦过我身边离开了。哥似乎还有些沉浸在刚才的一吻中,对我这个闯入者颇有些恼怒的意味。”莫漠,进来怎么不敲门?“他整着领带,声音明显还带着某些余味。”对不起,我下次会注意的。“我低着头小心的道歉,破坏缠绵的时刻这可是重罪。”找我有事吗?“哥的语气显得有些生疏。一晚不见差别也不用这么大吧,我有点惶恐希望能够弥补。”哥~,你该不会生气了吧?“我走到他身边,小心翼翼的问道。”没有啊,我哪有。“他不看我,但脸色显出一丝尴尬。”哥~,你真生气啦,不要生气啦~“我拽着他的袖子撒娇。”我知道我刚刚破坏了你的美好时光,不如我赔给你啊。“说着就爬上他的大班椅趴到他身上,搂住他的脖子。”莫漠,别闹,下来。“他见我如此主动,赶紧拉开我缠绕着他的手。”哥~,你不要我了。“我说的委屈,眼泪也跟着婆娑起来。”怎么会?这是两回事啊。“他见我如此,只好放下手任由我纠缠。”那为什么惠雪可以吻你,我不行?“我已经开始胡搅蛮缠了,尽管我希望他们和好,但是我也希望保持在老哥心中的位置。女人的嫉妒心不可小觑啊!”那不一样啦,我只是……“老哥也有说不出理由的时候,真是难得啊。不过这种事好像本就说不清楚。”哦,我知道啦。惠雪现在回到你身边了,你就不要我了。“我的眼泪更加泛滥,语调更见悲伤。女人刁蛮的时候是没有道理可讲的。”我不管啦,你不能对我始乱终弃啦。“”莫漠,你在胡说什么呢?什么始乱终弃?我什么时候又说不要你了?“哥的头上都急得冒汗了,眼神也不似平时的冷静。”那你今天为什么不理我?“我那眼泪好像真的止不住了,声音也跟着哽咽。”我哪有不理你?我只是……我,好啦,好啦,莫漠我以后都不这样好不好?“他拉过我让我靠在他的肩上,轻拍着我的背安慰我。
不过这种温情的场面不但没有有效缓解我的眼泪,反而更加刺激了它。最后假哭变真哭,一发而不可收拾了。我又逃课了,唉,不过既然上课也不会好好听不如在这有老哥陪着喝咖啡吃饼干了。”莫漠,下个星期就是秋季旅行有什么计划吗?“哥坐在旁边悠闲的喝着咖啡。”没有啊。“我往口里塞了一个泡芙含糊的答道。”那和我一起去法国吧。“哥继续浅啜着咖啡。”法国?!“我眼里闪过一丝兴奋,不过马上又灭掉了。”我没钱。“”和老哥一起去,你还用担心钱的问题吗?“他放下杯子,看着我。”哎~,这样好吗?“虽然很想,但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当然。“他笑起来,回答极端简洁但肯定。”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啦。“我大概笑得见牙不见眼啦。
最后一节课老老实实回了教室,虽然还常常跑神不过总算是听进了一些部分。中餐时间我本准备冲过去跟老哥一起聚餐,不过却被某人给难住了。”莫漠,过来。“某人直接下命令。”干嘛?“我站在位置上,回头看着他。”叫你过来就过来。“某人眼里容不得沙子,更不允许怀疑他的命令。”莫漠,中午和我们一起吃饭吧,为我庆祝。枫定了位置也在旋转餐厅。“惠雪笑着对我眨眨眼。”哎~,他不是不让我和你们一起去吗?“如果我的记忆没错。”枫,你的确这么说过。“惠雪看向慕容枫。”废什么话,叫你去就去。“某人又把球丢会我手上。”凶什么凶,不想叫我去就别叫。“我也不甘示弱。”吵死了。“某人果真属于没理声也高的人,他直接走过来勒住我的脖子。”再问一遍,去不去?“”去,去了。“我不是一个爱拿命玩的人。”莫漠就和我们一起去吧,昨天你也爽约了。“惠雪笑着,眼睛像一弯新月。”等等。“我推开某人可以随时要了我命的手。”又怎么了?“某人明显已经没有耐心了。”我要先打个电话给我哥。“我掏出电话,开始拨号。”真是麻烦。“某人低低的说了句。
打了电话给老哥致以十二万分的抱歉,然后就被某人连拖带拉的给塞车上了。对惠雪,某人是亲自开门手搭在车顶上以防碰到,然后伸手扶住上车,对我是直接往车里一塞然后关门。这差别,让我一路上没吃已经饱了——给气饱了。
坐在餐厅里没多一会餐点已经上齐,前菜,正餐,沙拉堆了一桌子,还开了一瓶红酒。我本想拒绝饮酒不过在某人威逼的眼光和惠雪的恳求下,我也就决定不扫大家的兴了。”啊~嘶。“某人突然发出一声细微的轻呼。”怎么了,枫?“惠雪关切的问。”没事,就是舌头受了点伤。“某人淡然的说着。
我闻声倒是一口食物哽在喉头,赶忙喝了一大口水帮助消化。”哎~,舌头怎么会受伤?“惠雪不解的问。”给狗咬了。“某人优雅的往嘴里送着食物仍是随性的答着。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