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素突然双腿跪在了骆安程的面前,眼神充满恳求,是的,她在求饶,求骆安程。
骆安程只是玩味的一笑,有些讽刺,这个女人竟然求他:“没用的,我绝对不会让你拿它来威胁我。”
如不斩草除根,将来一定是个累赘,说不定还会被人放在桌面上,成为劲聊的话题,骆安程做事习惯做的干净利落,一点也不马虎。
将白素素硬拉了上去,不容她反抗,骆安程一旦决定了的事情是绝对不容改变的,白素素应该了解的,她已经触碰到了骆安程的禁区。
所以牺牲不是也应该做好准备的吗?
怎么,现在才知道害怕了,扯了扯嘴角,那笑容如同七月里最毒鲜花,外表美丽,内心却黑暗。
“程少,我求求你,不要这样。”撕心裂肺的嚎啕,心像是被车子压过一样撵碎。
骆安程和白素素推门进去,里面一个身穿白掛的土医生用冰冷不屑一世的表情看着这两个来客,完全没有一点热情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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