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现在也是,他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怎么她一到他身边就莫名其妙的离不了?
“若洵?你有在听吗?”
“嗯。”苏若洵看向刘延姝,“你的意思是,你想将我的铺子买下?”
她与刘延姝的关系非常奇妙,一直都是刘延姝在帮她,除此外什么瓜葛都没有,她早该想到的,她这位商人朋友来找她能为了什么事。
“一样又不一样。”刘延姝笑道:“我会在别处新开一间铺子,里头的发簪与你铺子里的一模一样即可,我的意思是,一处作坊,两间铺子,甚至更多。”
苏若洵放在是走神了,所以听的不甚明白,现在清楚了,“你的家业连这点都不放过了吗?”
“其实你想想,一座城里的所有人需要的东西都能从你手中买到,不知不觉得你就成了他们的主人一般,他们需要什么都要从你手里得到。”刘延姝还是笑着:“自然,我没有把他们当奴隶,只是很享受这种全然凌驾在他人之上的感觉。”
刘延姝把心里的想法与苏若洵分享了些许,苏若洵看了看她,也跟着笑,“那我的好处呢?”
“一样一样来,你只管继续想怎么样的簪子好看能卖就好,簪子做了出来我再拿去卖,从卖的数量来决定给你什么好处,自然,在这些之前,我会给足你百两黄金以示诚意。”
一桩生意就这么谈好了,晚宴开始时,心急如焚的总算见到不知从哪走出来的苏若洵,急忙走过去看她是否无恙,苏若洵由着他检查,然后牵着他的手,道:“我们的位置在哪?”
这场宴席不算跟来的丫鬟都有近百人,与他们家中摆的压根不一样,刘家几个人坐在最上头,其他宾客的位置则是在两旁,有的人已经坐下了。
正当苏若洵想问时,有个丫鬟来领着他们坐下,他们的位置倒是前的很。
“你方才去哪了,也不说一声。”令以明低头看着他们牵着手,摆到桌上来,松开手,不知又想的什么,轻重正好的给苏若洵捏了捏手。
“被刘小姐带走说了些事。”苏若洵一手撑头,“我的手就这么好捏?”
“嗯。知道你不喜我老是碰你,再捏几下我也就差不多了。”令以明垂着眼继续捏,苏若洵轻笑,“有什么好捏的啊?还差不多,捏捏我你能怎么样?”
“知道你是不会懂我这点总想与你亲近的心思的,即使什么也不做也想把你搂在怀里。”令以明看了苏若洵一眼,“好了,可以了,不碰你了。”
苏若洵把手收回,笑吟吟的看令以明。
连这点想日日粘着的德行都像了,他们以后不会所有心思都达成一致的日日做着同样的事吧?
那样也好,如果真成了那样,可不就是天地间都没有比他们更懂彼此的人了?
若真能如此,倒是真的不错。
“你是不是越来越离不了我了?”苏若洵压低声音与令以明说着:“你如实回答我,我与你分离了十几日,你是何感觉?”
“想你。”令以明如今听着这样的话也不会脸红了,明显是被苏若洵调教好了,“起初还耐得住性子,后来越发难耐,恨不得一觉睡醒就发现那是在梦里,醒来,你就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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