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一刀心想,眼见这黑寡妇已经发疯,现在不办了这寡妇,也要被砍头,操了这寡妇,即便是砍头,自己也算做了一回男人,虽然是二手货,可最起码是对得起祖宗了。
怀着这种心思,还没等曹寡妇反应过来,早已扯下自身衣服的杨一刀就按照往日村里流氓传授的经验,固定住寡妇那撕扯掉裙子的屁股,一枪直捣黄龙了。
一枪中靶,曹寡妇却出奇的安静了下来。她似乎一下子惊呆了,面对着眼前丈夫的棺材,面对这灵堂,面对把握着自己身子的男人,她的脑海里顿时被无形的力量彻底抽空了。
来不及曹寡妇反抗,享受着小鲜肉带给自己久违的快感,曹寡妇终于在极不情愿的基础上张开嘴唱起了动听的旋律。这旋律穿过灵棚,传到灵堂,飘过打盹的和尚秃驴脑门,直接窜上了九天云霄。
来来回回折腾了一宿,直到灵棚外面有和尚起床漱口,杨一刀才终于结束了属于男人的战场。
望着曹寡妇春红的俏脸,散乱的头发,起伏的珠穆拉玛峰,和白皙的大腿,杨一刀收拾完裤裆口才满脸懊恼的说:“你现在想干什么我都不拦着你,你想上吊就上吊,你想扎心窝就扎心窝,你想报官就去击鼓。我不逃,也不避。反正男人一世,自在风流,我爽过,自然也心满意足了。”
流氓把话撇在寡妇身上,就像在大街上撒了一泡尿,洋洋得意的哼着小曲走了。
看着杨一刀冷漠摸样,曹寡妇遮掩起身子,“我恨你。”三个字在银牙紧咬之时早已吐出樱唇。
她想再说什么,却奈何体力早已不支,全身疲倦之间身子不由的又瘫软倒了下去。
在随后的日子里,杨一刀每日都抱着必死的心态等着公差前来捉拿自己,眼看着曹寡妇每天望着曹军士的棺木失神发呆,杨一刀心也跌倒了谷底。
他每日做梦都会梦到曹寡妇第二天吊在了灵堂的横梁上。每次都被曹寡妇不同死法的噩梦惊醒,却奈何第二天看到曹寡妇依然坐在茅草堆里望着丈夫发呆。这种僵持的态势一直持续到丧事做完也不见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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