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辈,你一个凡人敢拆我牌匾!”
“壶翁先生,小辈无知,咳咳咳……咳咳……还请不要怪罪。”程老伯急忙道。
张小军一边拍着程老伯的后背一边道:“程伯,咱们不求他,一个连着人都不救的医生算什么,我爸常说对待需要帮助的人伸出援助之手,我们也许改不了什么,但是我要尝试去做,我本来以为不好的风气只是我们人界有,没有想到仙界也有这种让人恶心的存在。”
壶翁在里面已经是气得脸色有了些变化了,但是,他毕竟是仙人,修养和阅历依旧在哪里摆着,反而慢慢的静下了心来,打算看看张小军如何说。
程老伯示意张小军不要说了,但张小军年轻气盛的,怎么会听,但是张小军知道,这玩意不能真胡来,现在里面已经平静了,说明自己的暂时没事,那就继续说。
“我也不胡来,你看看你上面写的第一条:死人不救,死人是什么含义?死了的人,需要你救?所以这条是废的,你写这条只是为了避免自己的名声坏了,心机好深。”张小军一边说着一边看着门,免得自己一波炸了。
当他发现门没有动静,于是乎他再次说了起来,虽然里面的壶翁已经吹胡子瞪眼了,嘴里不停的重复一句话“救死人有违天和,居然诋毁我!”
“再看看这第二条:活死人不救,你是医生,知道吗?医生不止是救助肉体,你知道有心理医生这个职业吗?他们就是专门救治活死人的,你不救治活死人说明你的医术不精,我没有记错的话,东汉时有个叫费长房的人。一日,他在酒楼喝酒解闷,偶见街上有一卖药的老翁,悬挂着一个药葫芦兜售丸散膏丹。卖了一阵,街上行人渐渐散去,老翁就悄悄钻入了葫芦之中。
费长房看得真切,断定这位老翁绝非等闲之辈。他买了酒肉,恭恭敬敬地拜见老翁。老翁知他来意,领他一同钻入葫芦中。他睁眼一看,只见朱栏画栋,富丽堂皇,奇花异草,宛若仙山琼阁,别有洞天。后来,费长房随老翁十余日学得方术,临行前老翁送他一根竹杖,骑上如飞。
这老翁就是你吧,那个费长房是你的半个徒弟吧,他后来能医百病,驱瘟疫,令人起死回生。”
“你再看看你,一个大活人你都救不,你丢不丢你们仙界的人,连我这个凡人都看不起你了!”张小军盖棺定论!
里面的壶翁终于坐不住了,起身带着怒气冲了出来,吹胡子瞪眼的指着张小军道:“你敢说我比我徒弟差?他救的是凡人,而且根本不是像程三金这种死了一万多年的,你一个凡人懂什么?”
“我是不懂,但我知道,您是壶翁,悬壶济世的壶翁,您是天下医者中最强的那一批人,你徒弟学了您一点细枝末节就可以起死回生,您让一个死了一万年也就死了我算,一百世的,还不是凡人那种普通的易腐化的生灵,这正是您名扬诸多位面的大好时机。”张小军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壶翁的脸色,他发现了一丝猫腻,心中大喜。
急忙转过头对着程老伯小声道:“陈伯,三界有名的医者快给我说几个。”
程老伯狐疑的看了一眼张小军,随即传音道:“妖界的妖医王、魔界的大医师、仙界的华佗、李时珍、扁鹊、张仲景。”
张小军听的一愣一愣的,这后面几个仙界的都是“自己人”啊,居然还有这么档子事情,难怪那些有着大功德的人最后都被写成了神话,消失在了人间,原来都是成了神仙,有点意思。
随即张小军快速的组织语言,想要说服一个人,就必须抓住他的软肋,而张小军误打误撞的同时抓住了问题的关键,而且细想陈老伯找的是第一重天的壶翁,说明壶翁的地位不咋滴,这就是突破点。
“壶翁前辈,不是我说您,您的实力绝对比妖界的妖医王、魔界的大医师、仙界的华佗、李时珍、扁鹊、张仲景等等这些在我们人界都有名号的医者强,但你为什么住在这第一重天?不是您实力不够,是您需要一件事件来增强您的名声,才能镇住场子!”张小军循循善诱,慢慢的调动起了壶翁内心的一丝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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