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长贵一拍大腿,道:“有理,因为非小哥拍了那瓶天海净水,素望大师觉得我们这边可能请了高人,他就会调整应变的方法!”
吴非道:“是的,但是他并没确定,要看看是不是有人钱多胡乱开口搭腔,所以他自己抬了一次价格,这是霍兄所说的托!”
霍东飞一脸狐疑,道:“你们说的什么意思,我怎么不明白?”
钟老二却是恍然大悟,道:“高啊,实在是高,我明白了!”
吴非笑道:“那人抬高了价格,而在下还是将天海净水拍下,他知道了我的怀疑,那么下午来开鉴的时候,会用其他办法!”
霍东飞这时才明白过来,额头冷汗流下,道:“难怪素望大师的胜率那么高,原来每次和其他药修比试前,都是做了功课的,可怕,太可怕了!”
钟老二惊道:“莫非当时非兄出价时,已经意识到这些?”
吴非笑道:“我没那么厉害,只是适逢其会,当时还没意识到跟下午的贵田阁开鉴有何关联。”
慕容庸这时也不得不承认吴非的分析很有道理,但他不愿自降身份,承认自己有误,所以还是板着脸端坐着。
索长贵似乎看到一线希望,问道:“非小哥,为什么你知道了天海净水可以识别乌衣丸后,素望大师就不能用了呢,难道你知道了就能破解?”
吴非摇头笑道:“不是,因为这个鉴别的过程有点漫长和复杂,如果我们在瓷碗和丹药上做点手脚,甚至在素望大师操作的过程中,一个轻轻的触碰就会有影响,让天海净水失去效用,是吧,慕容大师?”
慕容庸脸色难看地点点头,心中却是颇不平静。
钟老二竖起大拇指,问道:“非兄弟如此厉害,这些都是跟谁学的呀?”他不知道的是,吴非小时在嵩江府长大,嵩江府的生意人素以精明著称,一些鬼魅的伎俩,他听爹爹说过不少,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他当然要牢记在心。
霍东飞见吴非又在思索什么,道:“二哥,小竹林的药修本来就厉害,素望大师也是出自小竹林,这些应该都是一个师傅教的吧?”
钟老二连连摇头,道:“未必,未必啊!”
吴非沉吟了片刻,道:“既然素望大师可以把天海净水的解法在拍卖会上拿出来试探,那他一定还有别的方法可以分辨乌衣丸,这是我们所不知道的。”
田掌柜这时也将目光定在吴非身上,问道:“素望大师会不会用云晶真水呢,他这一战胜了,就能到达宗师的级别,花数千银石也是值得。”
吴非摇头道:“以在下的推测,若是素望大师打算用云晶真水获胜,那他根本就不会把天海净水拿出来,这天海净水怕是一个误导,即使我们请了高人,领悟到天海净水的功用,也不一定能赢。”
霍东飞又是一脑子浆糊,他钦佩地对吴非道:“非哥,你越讲越玄乎,这么说来,那素望大师岂不是心机深沉,常人根本无法企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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