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不斋对金太岁扫了一眼,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何要煽动大家起哄?”
金太岁心中一寒,他看了看台上众人,看到管长老时,略微一顿,但口中依然嘴硬,道:“我,我叫金太岁,来自汗古国,那个林非本来就没本事,他若不是靠歪门邪道取胜,怎么可能站在这里,我就是看他不惯!”
下面众人听到汗古国,都发出一片心领神会的嘘声。
金太岁怒道:“嘘什么嘘,我们汗古国顶天立地,这次没有进前十六而已,精英弟子的比试,哪次我们不是常客?”
冰山长老伸出一只手掌按在金太岁头顶,问道:“你认不认识钮长老?”
金太岁双眼一翻,道:“不认识。”忽然头顶一道寒气直贯而入,身子顿时僵住。
冰山长老道:“你可以不回答接下来的问题,但是如果答错,不要怪本长老手下无情!”他说完,看着司马不斋。
司马不斋脸色有些难看,但此时他不得不继续下去,于是开口道:“你在下面起哄,有没有受人指使?”
金太岁双眼翻白,他此时身上经脉全部封闭,他知道只要自己只要答错,这一身修为就废了,当下咬紧牙关,一言不发。
冰山长老忽然对管长老噢一声,装作在传音说着什么。
金太岁猛地双眼一睁,道:“是管长老指使我们干的,他说这次对我们汗古国宽容处置,我们应该有所回报!”
管长老气得霍地站起,怒道:“你血口喷人,我哪个字指使过你们!”
金太岁冷笑道:“你没有指使我们么,那你中午召集我们,跟我们说那么多小竹林的坏话,还不就是要我们在下面说风凉话,好借机杀了那小子!”
司马不斋寒芒扫过管长老,冷冷道:“裁判监管长老,私自散布对比试弟子的偏见,该当何罪?”
管长老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道:“是钮长老蒙蔽老朽,管某该死,管某该死!”司马不斋转头又问金太岁道:“你说的你们,有几个人,是谁?”
金太岁既然说开,也就一股脑倒了出来,道:“管长老找了三个人,除了我之外,还有被林非打败的李吉和一个女的,那女的我不知道是谁,好像是什么东岭派的,她对小竹林恨得咬牙切齿。”
吴非撇撇嘴,心里猜测道:“管长老找了你就等于找了你家三兄弟,那女的必然是小魔女童青,这丫头一直恨我!”
司马不斋对着台下冷冷道:“谁受了姓管的指使,自己走上来!”
台下人群涌动,有两人被推搡出来,正是李吉和童青,吴非看见金太羊和金太康低着头,一直在后退,不由连连冷笑。
童青一上台,就跪倒在地,哭道:“请司马长老替小女做主,我如果不照管长老的指示做,他就要对我不利,您瞧,这块咒玉就是他让我下的咒,如果不照做,就死于非命!”
管长老气得发抖,道:“你这妖女,完全血口喷人,这块咒玉是你自己说对起哄的事守口如瓶,我根本没有让你下咒!”他这么一说,显然就是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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