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珊跟着说道:“此乃东铸前辈的好友,蜀中唐门长老唐工亲笔所书引荐信,烦请阁下转交东铸前辈。”
那首领从信封收回目光,看了几人一眼,才肯松口:“且去迎客楼暂等吧!”又对一名手下道:“你们送她们过去!”
转头离开。
凌珊笑嘻嘻对师姐道:“幸好当日我有先见之明,先去弄回来了这些东西,否则今日怕是连门都进不去!”
那信件自是十年前唐工所书真信而非伪造,本在苏州城,与银钱宝驹还有玄铁一同失落于轩辕宫一行人手中,但此番出海之前,在杭州城的三日,她自恃有老祖在侧,不再惧那轩辕剑主,便打算将当日失落的人马物件讨回,经食神居查访,发现云翻天一行早已北归,但燕天南却留在了杭州城,于是上门讨回。
幸好一应东西就被他收着,而他亦是专门在此等她们回去取的,并不阻碍推脱,否则,说不得还需跋涉千里远去轩辕宫一趟。
而可惜的是,云翻天不在,她想要借老祖之手狠狠欺负回来都办不到,至于师债徒偿……她对天南神剑并无恶感,燕天南见她们时也二话不说,直接奉还所有东西,再想到这人是专门为此等待多时,就更令她想要有所针对都不好意思了。
本来花如来与东铸亦有交情,若能让花如来也写一封书信,在城中应更能得善待,不过当时因杜蘅将死,也不愿那时候去为这些事劳烦他,便作罢,至于花星落……她可没有证明小姑娘武邪之女身份的证据,能省则省吧。
迎客楼在城中,距城门不过数步,入城所遇第一栋楼便是了。
楼内摆设与寻常酒家相仿,只是冷清寡淡,所见并无一客,而入楼后,随意寻了两桌,与二使分开安坐,有婢女侍从送上茶水点心,且食且等,那队卫士并未离开,自然也不接近,就守在门口,看来是不放心这外客。
约有两盏茶光景,正倍觉无聊时,惊鸿掠影,老祖自外进来。
她成惊鸿,门口的守卫者却没能一瞥惊鸿,以致她都和凌珊坐到了一起,还未反应。
就算凌珊,也惊觉眼一花,才见旁边多出一人,眨了眨眼,问:“老祖,怎样了?可打听出那人是谁了?”
老祖随手拿起一杯清茶饮下,闷闷不乐道:“那老头自称欧神空,是现今城主的祖父,在那守门,我以武道意境试探他,结果没能占上风。”
凌珊听罢,悻悻然道:“这才一来就碰上一个先天之人了,看来铸剑城的水,也是深不可测啊。”
老祖大气道:“别担心,有世外洞天相隔,老祖不受神州结界压制,十成功力皆可发挥,铸剑城的水再深,也淹不死你们。”
关于神州结界之事,凌珊也听她提起过,有所了解,闻言开始奚落她:“十成十的功力还只是没能占上风,老祖看来也是水平有限啊,不能完全寄望于你,我还是找找看有没有其他出路吧……”
老祖握起一只拳头,瞥着她,问道:“知道这是什么吗?”
凌珊把她拳头往下摁回,才开始对上就服软:“行了行了,知道你最厉害,不要给我看了!”又抱怨道:“不过这铸剑城的人待客,真是一点也不热情啊,话才两句,就要赶人,我都差点进不来。”
老祖却神秘兮兮道:“恐怕不是铸剑城怠慢客人,而是铸剑城出事了,才会对外人格外排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