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宝一身劲装,长年习武的习惯让她并未觉得风寒有多冷,倒是里头那个小不点,瘦巴巴的,师傅可是好一顿嘱咐要好生照看她,可不能生了病着了风寒,那样她的罪责可就大了。
“姑娘,可是醒了?”喜宝尝试着叫唤。
小不点来了三四天的功夫,话不多,可心事都写在脸上。先前她倒是追问过她几次关于那个烧伤妇人的消息,因为师傅再三警告,不许多嘴多舌,所以她忍了几次都没有说。
竹门吱呀一声打开,露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白净白净的,没有一丝血色。
喜宝觉得哪里不对,连忙放下手中的托盘,伸手去探小不点的额头,冰凉一片,并没有发烧。
喜宝自言自语,没有烧,小脸煞白的吓人,可是因为房里的碳熄了,冻的?
喜宝循着火盆,找来碳夹,去扒拉炭火,果真是碳烧尽了,只剩一堆灰。
“姑娘,可会升炭火?”古代的女子成熟向来早,喜宝也就比木婉卿大个四五岁,撑死了也就十七岁的模样,可说起话来却十分的老成。
木婉卿老实的摇摇头,她哪里懂这古代劳什子的炭火怎么升。
喜宝当木婉卿不太爱说话是老实,可她哪里知道这小不点一肚子的鬼主意。
“巧了,山里的碳火用尽了,现在大雪封山,下一批炭火新岁的时候也不知道能不能送过来。”喜宝一边小声唠叨一边从桌子上的托盘取下那雪白的貂绒披肩,顺势掸了掸,然后披在木婉卿的身后,“长了点,姑娘先将就穿吧。”
木婉卿原本攒紧的小拳头松了松,她的前世是个孤儿,从来就没有人对她这样好过,她下不了手。
看样子逃离这里,得从长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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