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风清阳留给血腥场面的唯一一句话。
木长卿眼睛上蒙着纱,什么也看不清,只能凭感觉邪王现在抱着她好像在飞。
这种风里行,云里飘的感觉不要太美哦。
木长卿放下先前紧张害怕的神经,小手下意识的环住邪王的脖子,生怕邪王一个不高兴将他扔下去,摔成粑粑。
为什么总是有人来刺杀清阳大叔?
这个问题一直缠绕着木长卿直至昏昏欲睡,也不得善解。
清阳大叔肯定对她下了迷魂药了,不然她不会这么犯困,迷迷瞪瞪的,抻不开眼。
事实上,风清阳倒是没有对她木长卿用什么迷魂药,只是点了她的睡穴而已。
他这才刚到长安,那些躲在黑暗处的三脚憋猫,就按耐不住要来取他风清阳的项上人头?
不仅如此,竟然还敢要挟他?
这些蠢东西,难到在求死之前没有调查一下他风清阳生平最讨厌的就是被人要挟吗?
篱苑是待不了了,不安全。
原本他是想落个清净,没想落了个烦心。
怀中的小人儿,衣着单薄,风清阳微微收紧臂膀,将她圈的更紧。
甚至有些后悔将她那件宝贝不得了的袍子给撕碎了。
九贤王府,宫灯影影绰绰!
门口那四尊虎头石像披着银白的月光散发着冷戾的锋芒,守门的小厮正是书童,桑槐。
他先前接到鹰哨的口技消息,说王爷正在回王府的路上,叫他切不可声张,只在门口等着即可。
因为是午夜,王府只留几个守夜打更的下人。
那些莺莺燕燕的丫鬟王妃神马的早跟周公约会去了。
桑槐在前方引路,兰庭轩早被他前几日就收拾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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