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风清阳表示,他手底下的那个几个饭桶,还是多多少少有点眼力劲的。
至于耳房里的小东西,那副画,的确碍眼。
明明画了一副跟自己毫不相关的男人画像置于帐顶,想到此处,风清阳就极不舒服。
就算,某不听话的小东西,画个圈圈诅咒本王,那也好歹画的像一些,才行?
风清阳一想到,每日自己的画像被某女混沌之前看了一下,清醒以后膜拜了一下,抛开那个诅咒怪圈,这种感觉还是不错滴。
于是某邪王阴郁了半天的心情,好了大半。
果断移步到湖边不远处的厢房。
这一夜,木长卿在睡梦中难能自拔。
她画的那副阎王爷画像,竟然活了过来。
画上的某阎王爷从画中不仅走了下来,而且每天就像个勤劳的小奴隶似的被她木长卿使唤的团团转。
那感觉不要太酸爽!
一会阎王爷过来给她穿鞋子。
一会儿过来给她端茶送水。
更更重要的是,伺候她木长卿用膳,只能站着看着她木长卿吃,不仅如此,梦里的木长卿还抬起她那双高贵的小蹄子,狠狠的踢向风清阳的****,说什么,从此以后,你只能吃本姑娘剩下的,不听话就将剩下的饭菜扔出去喂狗芸芸……
总之,这一夜木长卿可算是在梦里报了大仇!
翌日清晨,晨阳还没穿破云层,桑槐便立在小耳房的门外。
只见他的手上捧着厚厚的一摞书,一边有节奏的敲着房门,一边清清嗓子,对着耳房里的说道,“长卿姑娘,起床了。”
嗯,声音好像小了点,房间里面没动静。
桑槐手上的力道放大了一些,声音也加大了几分,“长卿姑娘,起床用早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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