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药。”西陌九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笑的明朗,好像那个登徒浪子根本就不是他似的,“但,本皇子有解药,小女子要乖乖听话才好。”
木长卿冷哼,水温渐渐冰凉,“公子,想采花?”
木长卿笑的璀璨,那张纯净的小脸魅惑众生。
只见她伸出长臂抓住那只覆在自己唇瓣上的大手,骨节分明,青葱玉指像个娘们似的。
偏偏那张脸生的英武。
指尖温凉的触感滑过他的手心时,某皇子小腹一紧,浴火蹭蹭的往上流窜。
木长卿陡然抓住他的大手,张开贝齿猛地撕咬了上去,像头发狂暴躁的小狮子,獠牙锐利的落在他的手腕上,触目惊心的齿痕伴随着一股血腥般的热流滴落在木桶里,像一朵盛开的罂粟,绚丽夺目。
“你不疼?”木长卿无趣的扔开他的大手。
那男人似乎很受用似的收回手腕,变态似的在那伤口上舔▏舐了几下,“小女子的獠牙,很锋利,本皇子喜欢。”
木长卿嗤之以鼻,“变态。”
“嘘,别说出来。”西陌九陡然捉住她的手腕,在她手腕的脉搏上号了几下,漆黑的眸子黯淡了几分以后恢复正常。
姐夫就是姐夫,金蚕蛊都解决的了,当真令人刮目相看。
还好趁他风清阳不在王府的间隙,夜半摸了进来,探了个虚实,否则他若是白白的再放碗血出来,岂不是浪费?
虽然,本皇子身强力壮,但也是很金贵滴,鲜血怎能白流。
“放开。”木长卿挣扎,声音冷绝,“清阳大叔回来,不会放过你的。”
“姐夫,自然不会放过本皇子,但,他拿本皇子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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