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长卿下意识的将他划分到风流芷那一类恶毒小人的分类里去,不再与他揪扯这个话题。
西陌九相对温柔的将木长卿扔到床榻里,笑的勾魂,“朕先前叫人在厢房内放了冰,穿也是上好的白玉床,应该很凉快。乖乖躺好,朕给你说道说道蛇蛊的事情。”
经西陌九这么一提,木长卿还真觉得厢房不比客厅,的确舒凉恣意,脖颈的潮热随着这股子的凉意渐渐的消退了下去。
因为连日马背上的颠簸,纵使木长卿沐浴更衣过,此刻浑身还是像散了架一般,酸痛,困乏。
某女身子沾了穿,翻了一个跟头向床榻里滚去,顺便拉过一条薄薄的杯子盖在小腹上,闭眼轻哼,“卿儿已经做好洗耳恭听的准备,小舅舅能不能像个爷们一样,痛快一点,一口气说完。拧巴拧巴的像便秘似的,半天抖一句,要急死人吗?”
呵,还真是头一次有人这么大胆跟他说话。
西陌九挨着她的身侧,与她比肩躺下,呼吸平缓。
他挨着她很近,近到她耳际飘向来的湿发上的水滴,飘进了他的耳朵里,冰凉清冷。
洗完澡,也不擦干头发?
西陌九掌心凝力,飞快的将木长卿头发上的水汽吸收干净,这才全身心放缓的躺好。
“你弟弟的蛇蛊,是天煞阁的人下的。”西陌九将收集到的信息如实转告,“要不了他的命,只要找到下蛊的人,斩杀了那条蛊蛇,你弟弟便没事了。”
S:西陌九:明明也很爱,为什么就没有风渣渣那样的待遇,求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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