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延融哪里不知道此时根本就不应该停下来?双手抱着苏云卿的大腿,舌头更加变着戏法的亲吻逗弄着。
越来越强烈的感觉袭来,蓦然,苏云卿浑身一僵,继而如筛糠般的擅抖起来,嘴里却发出了无意识的吟唱,根本就忘记了身处何地。
杨延融知道这小妮子的高。潮来了,此时不进更待何时?快速的除掉了衣服,捉住苏云卿的大腿,轻轻的放在肩上。此时的苏云卿浑身如过电一般,酥酥麻麻的,心里面根本就是什么都没有想,也不能想,更加不知道杨延融在干什么!
扶正龙头,杨延融腰身一庭,便觉得龙头被紧致而温软的东西给紧紧的包裹住了。
苏云卿瞬间反应过来,自己的那里又遭到了袭击。不过,先前杨延融做足了前戏。根本就没有第一次那种窒碍的感觉。待到苏云卿回过神来,此时两人已经紧紧的结合在了一起。
苏云卿瞪着眼睛不眼不眨的盯着杨延融,小嘴儿微张,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杨延融笑看着她,问道:“疼吗?”
“不疼!”以这种最最羞涩的姿势相对,苏云卿只觉得浑身发软,虽然下面有些微的不适,但比起那天晚上来已经是天壤之别了。
“我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杨延融微笑着,保持着这个动作。
啊?讲故事?苏云卿懵了?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讲故事?
杨延融微笑道:“长颈鹿嫁给了猴子,一年后长颈鹿提出离婚:我再也不要过这种上蹿下跳的日子了!猴子大怒:离就离!谁见过亲个嘴还得爬树的!”
“噗嗤”一声,苏云卿不由得失口笑了起来,只觉得这人太坏了,在和自己那个的时候,还逗自己笑。伸手想要打他一下,却又够不着。布满红云的俏脸上憋得通红。
杨延融呵呵一笑,趁机便挺动了起来。
苏云卿还没回过神来,就感觉到了一种深层次的快感传来,不由自主的呻吟了起来。她还觉得奇怪呢,怎么今天比起上次来,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
杨延融时而轻缓,时而猛烈,彻底将激情点燃,苏云卿到了现在却是再也没有了害怕的感觉了,一波接着一波的强烈快感涌来,将她一点一点的淹没了……
婉转的娇啼声中,苏云卿终于泄了身,浑身上下再也没有了半点力气。杨延融这才从云卿的身体里面退出来,又细致的清理了一下两人留下的秽物,扯过薄被盖在玉人的娇躯上。这才趴到苏云卿的身边,笑问道:“云卿,感觉怎么样?”
苏云卿贝齿紧咬着下唇,双目迷离的看着杨延融,轻哼道:“你这坏家伙,为什么和上次的感觉完全不一样?那天实在是难受死了,今天却又舒服死了,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
杨延融呵呵一笑,将云卿的小脑袋抱在怀里,紧紧的靠在自己的胸前,刮了刮她那挺拔的小鼻子,道:“因为上次你是我的敌人啊,我当然得狠狠的折磨你了。但现在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对自己的妻子当然得温柔一些了。”
“坏蛋!”苏云卿轻嗔一声,又想要抬手来打他一下,却哪里有半分力气?试着努力动下手,根本就提不起来,不得不作罢。
杨延融紧紧的搂着她那柔顺的腰肢,叹道:“云卿,你放心,我永远都不会像以前那样子对你了。你是我的妻子,是我的爱人,是我一生一世都用来疼爱的宝贝。”
经过了这次之后,苏云卿内心的阴影彻底被消除了,无论从心灵上,还是身体上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杨延融知道她再也不会惧怕此事了,也是高兴不已,这样一个千娇百媚的俏人儿如果能看不能吃的话,那实在是人生中最大的杯具。
苏云卿脸上红潮未褪,仍然未从刚才的意境中回过味儿,不禁轻轻的闭上双目细细的品味着。
杨延融对女人非常了解,女人的高。潮来得慢,去得也慢,在事后还得用心的抚慰一下,这样子女人才不会以为男人只是单纯的发泄。深谙此道的杨延融此时哪里还会停手?轻轻的穿进被子,在苏云卿的玉体上游移起来。
“杨郎,别,下次再来吧!”苏云卿吓了一跳,还以为他又想要来了呢,连忙按着他的手,不让他胡来。虽然刚才很舒服,但也经不起再来一次啊!
杨延融呵呵一笑,将男人和女人的这种感觉给她细细一说。苏云卿闻言,恍然大悟,这才明白杨郎是为在自己考虑啊!心里早已被甜蜜所填满的苏云卿脸上绽放了如花的笑容来,手也是一松,任由得他了。
等到苏云卿的身子渐渐的平复,杨延融才从被子里抽出手来。
“谢谢你杨郎!”苏云卿经过细细一体会,才知道杨延融说的真的不假,微笑道:“得到你的尊重,我很满足!”
“你是我的妻子嘛,男人女人本该一样的,都应该得到应有的尊重。”杨延融抱着她,深嗅着云卿发间的香味,柔声道:“人与人之间只有尊重,才能逐渐加深彼此的了解,而不是单纯的享受。”
“嗯,我明白了。”苏云卿微笑着,小脑袋往后一靠,闭上眼睛享受着这马车上的温馨。
微微摇晃着的马车就像是在唱着一首动听的催眼曲一般,经过刚才激烈的运动,苏云卿的身子早已经累乏了。头一歪,便靠在杨延融的怀里沉沉的睡了过去。
杨延融一动不动的抱着这个女子,虽然两人认识的时间并不长,而且发生的那件事情也是以自己的强迫成分导致的,但现在已经不重要了,她已经是自己的女人。只要是自己的女人,杨延融就会千方百计的给她们幸福!
你侬我侬,忒煞多情。情多处,热似火。和一把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再将咱们两个一起打破。用水调和,再捏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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