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唐晨侮辱了韩国国粹--跆拳道,若有国民与他接近,惹来的愤怒,绝对不会弱于后世的艺人事件。
这也是为什么,那么粘唐晨的金贤珠没有跟来的原因。
想到金贤珠,也就是十几年后的韩佳人,唐晨嘴角不由勾起。
这时车缓缓停下,唐晨从沉思中醒来,整理了一下伪装,这才打开车门下车,朝着景福宫走去。
金佑民看着唐晨远去的背影,不禁有些失落,他知道景福宫内会有一场大战,可是他进不去。
因为今天景福宫已经封锁了,除了一些受邀的人,以及韩国一些大媒体外,普通人根本进不了景福宫的门,所以他只有带着失望,有些落寞的开车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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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晨刚走到景福宫门口,就被一个身穿保全服饰的青年男子拦住,“不好意思,今天景福宫不对外开放!”
被人拦住,唐晨这才想起,自己还带着口罩、墨镜以及鸭舌帽,于是摘掉墨镜接口罩,道:“我是唐晨!”
事实上,他根本不用说,他的这张脸,在韩国可以说只要不是那种,消息十分堵塞的山区,十有八九的韩国人,都应该认识他。
果然,见道唐晨摘下墨镜,保全人员立刻紧捏拳头,双眸圆瞪看着唐晨,看样子是想要教训他一番。
不过他是聪明人,自己只是个普通军人退役,连那些跆拳道大师,都不是唐晨的对手,他就更加不是对手了,于是深吸一口气,抑制住心中的怒意,伸手道:
“唐先生,已经十二点三十分了,大家还以为你不敢来了。”
动手打不过,可不妨碍男子过过嘴瘾。
唐晨闻言面无表情,他没必要跟一个保镖斗气,施施然的踏步走进宫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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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勤政殿外广阔的空地前,有数个身穿传统汉服的男女,以及一些拿着相机的记者,这些人围着一个临时搭建的擂台。
“怎么还不来,那香港人不会是害怕了吧!”
“这不可能,前几天他打败崔赫他们的时候,可是趾高气昂的羞辱我们国家的跆拳道,怎么可能逃跑呢!”
“怎么不可能,今天和他对战的,可是河正东宗师,也许他怕了也不一定!”
“李兄说的对,黑带七段和八段,虽然只是相差了一步,可实际战斗力却不同日语,唐晨能打败崔赫他们,却不可能胜过河正东宗师,他还真有可能逃跑。”
“他跑得掉吗?侮辱了我们大韩民国,没有搭他的飞机,亦没有载他的船。”
擂台四中,不少人在议论纷纷,他们神情轻松,显然没有几人认为,唐晨会是河正东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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