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王最善于用各种的奇香异毒,他们有一种药叫不存在,用了之后,别说尸骨无存,就是尸骨上的衣服首饰之类也会转眼化作乌有,整个人就像不存在一般。殿下,这位醒妃可不是善茬,一个长相丑陋的女子,能成后宫之妃,老夫可不信她靠的仅仅是她的愈伤术。杀人这种后宫之中多见不怪的事,别人能做的出,醒妃当然也做得出,而且只怕她想做的还远不止杀几个人这么简单!”文峻捻须,意味深长的看着太子。
“老东西你话里有话啊,难道那个丑妇还想取母后而代之!”
“这些老夫就管不着了。嗯……我算计的不错,醒妃的七彩换颜香大概只会燃放一个时辰,而丑时是最好的练功点,明晚老夫再来找殿下练功吧。”
“去月华宫后墙吗?”
“不,老夫会屏息术,太子你却不会,你若去了,很容易被醒妃发现,这样吧,我们在御花园找个地点碰头,那换颜香的味道反正跑不了,在哪里练功都一样。”
太子便说了御花园的凉亭,文峻点头赞同。
“不错,地势高,适合练功。明晚开始,咱师徒俩个先练一个时辰内功,回头我再教你屏息术和破风掌。”
“何不现在就教?”太子心急。
“也行,那就开始吧。”文峻便在太子宫教起太子功夫。
自此,太子和御医文峻每晚丑时在御花园的凉亭碰头,丑时一过,俩人便回太子宫,文峻接着教太子屏息术和破风掌,太子也不去街上晃荡了,在后宫也没时间惹事,白天差不多都用来睡觉,他的减肥大计同步进行,坚持了几天,他发现瘦了一点,功夫也有长进,兴头越来越浓,自此整个心思都在练功和减肥上头。
而在掉鼻子楼的安屏此时却欲哭无泪,她乖乖的蹲了三天马步,结果走起路来就倒,整个人像喝醉了酒一般,乔漾和广粽一见她的样子,便笑的不行。
“求两位师父别笑话了!”安屏也是有脸皮的人,她几乎要哭了。
“这有什么,我练马步的时候,走起路来就像一只鸭子,被我师父笑了好几个月呢。安屏,你才练三天,能蹲得这么稳,已经很了不得了。嗯……你的敛气术也掌握的不错,从今天开始,你每天只需蹲两个时辰的马步,蹲马步的时候同时接着练敛气术,其余的时间让小漾教你基本的出招手法和步法。今天就到这里吧,欲速则不达,先休息一天,明天开始新的一轮。”广粽道,虽然三天来,一直都是乔漾在教安屏,不过广粽有了空闲也会跑过来看看。
“太好了,都憋死我了。安屏,跟姐出门逛逛去。”乔漾雀跃,这几天她一直在用心的指导着安屏,哪儿都没去,不是她能呆的住,是她那位太尉父亲派了人守在掉鼻子楼门口,她压根走不出去。广粽打听了,说是要捉乔漾去楼家道歉,乔漾便一直没敢出门。今天一早,楼苏暮来了掉鼻子楼,扔下了一纸退婚书,太尉乔烽见覆水难收,只好作罢,这才撤走了那些人。
乔漾和广粽都很高兴,广粽扔给乔漾一袋金叶子,让她随便花。乔漾拉着安屏往街上荡去。
乔家和楼家解除婚约的事,已经传得大街小巷沸沸腾腾,安屏总觉得这是不太光彩的事,乔漾却大大咧咧,跟往日一般,笑得没心没肺。
“啧啧……据说被退婚了,这以后嫁人可就难了,谁敢要啊。”当即有长舌妇窝在角落指点。
“乔漾,说你呢。”安屏小心翼翼道。
“说呗,我能少一块肉?安屏,你要在意别人的眼光,就别想自己过得好。哈哈,瞧你那走路的模样!”乔漾指着安屏两条不停抖动的腿。
安屏已经在努力的正常走路了,但还是不能像以前那般走的直溜。这三天来,她不停的对自己说要争口气,不能被乔漾看扁了,更不能毁了南门无芒善于识人收徒的好名声,便刻意的下了一翻功夫练习,白天练的不够,晚上她躲在自己的小房间内继续用功,她的努力可不仅仅只是乔漾看在眼里的那么多。不过,用功过了头,原来也不是好事,她的马步是没问题了,却练出了两个罗圈腿,走路成了问题!能怪谁呢,安屏苦笑。
“别笑话我了!”安屏拽着乔漾,这才慢慢的走得稳了。
“快看,那不是我前未婚夫楼苏暮么,那位是……文家的千斤文飞飞!真有他的,这么快就勾搭上了,跟上去,我得好好的祝贺他!”乔漾拉着安屏一路小跑,安屏本来走不利索,但这一跑起来却异外的利索,练习了三天的敛气术瞬间发挥了作用,她只觉的身体比平时轻盈了一半,像是要飞起来一般,这让安屏很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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