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闻之一惊,也不在坚持,向刘佚投去疑惑的目光。
“子义,你相不相信兄弟?”
“主公乃某之肱骨,除了家中老母以外最亲的亲人,有什么不能相信的!”
“好!”刘佚赞叹一声,拍了拍太史慈的肩头,向其竖了个大拇指,继续询问,“那兄弟,你是如何得知伯母已陷敌手?”
太史慈从怀中取出一封信件,并一个玉扳指递入刘佚的手中,神色却已不似刚才那么冲动,恢复了些许理智,“昨夜我在城楼上例行巡检的时候,有人至城下射入一封信件,被士卒所获,交于我手中。就是现在兄弟你手中所持的这一封,里面夹杂着我母亲从来不曾离身的祖传玉扳指。”
刘佚理解的点了点头,将手中的信件取出来,细细观之,发现信件上用文言文写着什么,虽然刘佚对古文不是很精通,但是也可以勉强看的明白,一封是太史慈母亲写给儿子的家书,意思无非就是说刘佚什么什么坏话,是乱臣贼子,要太史慈离开自己,去投孙策。另外一封是周瑜付给太史慈的话,说伯母已被其请去作客,让他在三天之内给予答复,否则不能保证伯母的人生安全。
典型的绑架勒索案件,不过现实中大佬们勒索的是钞票,他周瑜勒索的是大将。
“家书不是伯母写的,是周瑜代为伪造的。”刘佚刚看完就立刻下了结论,将信件放归原处。
“不会吧?我看笔迹确是家母手书无疑啊?”太史慈又重新拿起观望了一遍,露出惊讶的神色。
“子义兄弟,你是关心则乱,笔迹确实可以模仿,但是笔迹中蕴含的气势确实很难,周瑜这厮还没达到这种水准。”刘佚轻蔑的嘲笑了一下,久违的自信似乎又回来了,“周瑜字迹娟秀,气势阴柔,而伯母历经沧桑,气势怎么说也不可能宛如豆蔻少女,所以那份家书不用看了,假的不能再假。”
“可恶!周瑜这狗日的贼厮竟敢诈吾!某现在就带人去把他狗头砍下来,当球踢!”太史慈静下心来细细观看了一会,果然发现有异常之处,不由得大怒。
“慢着!”刘佚略微一摆手,阻止了太史慈的鲁莽,略微思索了一下,摸了摸光洁的下巴,“家书是假的,但是伯母在他们手中肯定不假,想不到周瑜孙策两龟孙子,竟然卑鄙如此,连江湖人都知道‘祸不及家小’,这俩贼厮竟然耍如此下三滥的手段。”
“那主公的意思是……”太史慈闻家母确实有极大可能深陷敌手,心中不由得再次提心吊胆起来。
“子义兄长,莫慌,你的母亲就是我的母亲,你着急我同样着急。嘿嘿!既然周瑜孙策两贼厮敢做初一,那么老子就敢做初五!”刘佚嘴角扬起一抹阴侧侧的笑容,令人感受到彻骨的冰寒,手指头在空气中一根一根的握紧,然后向太史慈竖起三根手指,咧着嘴,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三天之内,我必让俩贼厮怎么把伯母请走的,怎么把她老人家送回来。某要让他们俩偷鸡不成蚀把米,给他们留下深刻的印象,让他们片甲不留!只要以后再敢打这样的念头,就要他们能够想起自己的所做所为,所带来的让他们无法承受的恶果。”
倘若你跟老子玩战术谋略,老子承认不是你对手,你跟老子21世纪精锐雇佣兵玩绑票,简直就是班门弄斧,关公门前耍大刀,找死。
当下拍着胸脯向太史慈赌咒发誓,保证伯母绝对会平安无事的返回,并叮嘱自己不在的时候,小心守备城防,随时防备敌军趁势偷袭,不要出城与之接战,只管好生防守便是,遇紧急事宜可汇合诸将与主簿薛礼商议,便宜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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