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先一将锦袍锦甲,目若郎星,耳旁插一支七彩翎羽,身材极其雄壮,手持一把蘸金刀,坐下镶玉马鞍熠熠生辉。
正是孙策军新投大将甘宁。
策马以刀遥指太史慈大军,如视土鸡瓦犬,嘲讽的大笑,“来人可是东莱太史慈?”
“没错!没想到汝无名下将也识得于某。”太史慈不屑的一笑,以手中玄铁枪遥指甘宁,“来将通名,某太史子义,枪下不斩无名之鬼!”
“哈哈哈哈……”甘宁仰天大笑,挑衅的盯着太史慈,“军师称太史慈性刚够狂,没想到真狂的可以!你给老子听好了!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洋子江甘宁是也!你到阴曹地府报道的时候,也能做个明白鬼,是老子甘宁斩的你!”
“噢……”太史慈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不屑的嗤之以鼻,“汝不过就是纵横江面的那几百个小毛贼的贼而已,扯了点蜀锦糊在帆上,就胡称什么锦帆贼?实在笑掉某大牙是也!”
“太史慈!”
甘宁大怒,气的是面色红,他真的是怒了,“汝辱我太甚,吾今日非取下汝狗头以解某心头之恨。”
说完挥刀跃马直取太史慈而来。
“哼哼!某怕你这个毛贼不成?”太史慈亦跃马舞枪,玄铁枪化作一条黑龙,直刺甘宁。
“喝!”
“喝哈!”
“噹噹!”
“噌噌!”
空气中火花激射。
二人顷刻间便策马交战在一起,连斗三个回合,不分胜负。
太史慈心中暗想,这厮还真有两下子,身上瞬间战意纵横,在秣陵歇了好久了,骨头都快生锈了,此刻正遇强敌,其不惧反喜,拨马挥枪大喝一声,“再来!”
甘宁亦心中吃惊不小,暗想,军师真的没有欺他,这太史慈堪称世之勇将,正是棋逢对手,身上杀气弥漫开来,亦拔马挺刀劈向太史慈,口中大呼,“某今天不斩了你这个匹夫,誓不回军。”
蘸金刀化作一条金龙,势不可挡的吞向太史慈。
“来的好!”
太史慈挥枪大喝一声,玄铁枪带着黑色的炫光,扫向那条“金龙”。
“噌!”
“呲啦!”
空气中迸射出一道炫目的火花,令人不可直视。
一声强烈的金铁交加声,宛若远古的洪钟,回荡在山野间,经久不绝。
尘土飞扬间,太史慈又一枪直刺甘宁头颅,似欲将其一枪爆头。
甘宁在马上头一仰,躲过了这致命一击,右手一个回旋,蘸金刀带着丝丝劲风削向太史慈咽喉。
这一刀要是削的实了,太史慈非当场人头落地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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