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泉抬手拔出长剑,带出一道温热的血泉,说道,“对不起啦!愿你下辈子投胎投个好人家,莫要再做军人。”
“你个……我做鬼也不会放过……放过你!”
“噗通!”
6涛非常不甘的倒了下去,溅起一阵尘土。
魏泉却突然故作慌乱的大喊:“不好啦!6将军被人杀啦!大家快逃啊!”
不明真相的士卒更加的慌乱了起来,纷纷如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窜了起来。
……
一个时辰以后,刘佚带领诸将踏进了吴郡城的县衙。
东西两线大军在吴郡顺利会师,阔别已久的诸将聚在一起弹冠相庆。
刘佚大笑着给军师是仪一个熊抱,又逮住一边的钟离抱着她转了一圈,弄得她一阵大红脸,却也作不得。
“主公哇……”是仪微笑着插了过来,恭维说,“没想到你战局比我还顺,我被敌将徐盛堵在这里这么长时间不得寸进,你已经大破周瑜,克他一城,更有机会来增援与我。主公,您这‘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计外加调虎离山的连环计策用得好呀!仪自叹不如呀!”
听到是仪极高的评价,刘佚心中一阵舒爽,非常骚包的摆了摆手,说,“哈哈哈!军师谬赞也!我会骄傲的!”
“哎!”李玉也凑了过来,尖着嘴笑道:“我早就知道主公绝非凡人!智计百出,神鬼莫测。军师您的称赞那是名至实归。在下对主公的景仰,早就像那滔滔的江水……”
“你又来……”笑骂着推了尖嘴猴腮的李玉一把,刘佚谦虚说,“只是侥幸而已。”
“对了,”是仪望向刘佚问,“主公你怎么料定周瑜不会出城追击于你?你胆子也太大了?区区数百人马加数十百姓你就敢在大寨中设疑兵之计骗周瑜。”
之前是仪粗略的了解到刘佚只是虚打旗号,大寨中遍插旌旗,命百姓擂鼓,百余人马分为几个梯队每日轮返进出大寨,这并不算怎么高明的疑兵之计就敢诈周瑜,主公的胆子真的不是一般的肥。
而现在周瑜真的中计的时候,是仪又感觉到百思不得其解,所以他想从刘佚这里解开他的疑问。
“很简单……”刘佚笑着向是仪解释,“俗话说‘打草惊蛇’。周瑜之前已经被我疑兵之计搞怕了,人变的谨慎了很多。人就是这样,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在搞不清楚我的目的时候,绝对不敢轻举妄动,所以他看到我的旗号仍在他眼皮底下,他最明智的也是最保守的选择当然据城而守喽!”
“而且……”刘佚骚包的抛了抛手中的黄绸包裹的官印继续补充说,“有了它,更使我的计策成功几率至少再加四成。所以,周瑜那是一步错,步步错。棋差一着,说得就是这个道理。”
“啧啧啧啧!”听完刘佚解释以后,是仪啧啧称奇,嗟呀不已,“想不到,想不到哇……主公您的智谋已经完全不下于顶级谋士了。真乃我军之福啊!”
末了,他又说,“主公,你真的是一个可怕的敌人。做你的对手,真的是……”是仪无奈的摇了摇头,连江东美周郎智计冠绝天下,都被坑成这样,换他是仪来的话,也不见得会比周瑜的下场好怎样。
“所以……”刘佚猥琐的笑了起来,握住是仪细腻的手掌说,“子羽,你的选择真的是大大的好!大大的妙!”
“嘿嘿嘿……”是仪猥琐的笑了一下,不动声色的把手掌抽了回来。
突然——
一阵喧哗声传来……
“放开!少推老子,老子自己会走!”
刘佚寻声望去……
只见一名黑乌浓眉的年轻将军灰头土脸的被麾下亲卫推推搡搡的押了过来。
“这位是……”
目光投向是仪,刘佚询问说。
“哦!此人姓徐名盛,字文向。乃是吴郡城现任最高指挥官。”是仪向刘佚解释,“说来惭愧,仪近一个月无法攻陷吴县皆是此人之功。”
“徐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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