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懂一点点。我随祖父游历花容时,曾偶然遇见过当地的一个术士,学了些皮毛,后来祖母说易容乃杂学小道,既不能医病救人,也不能前身健体,便不许我学了。”
听了如云这些话,林忆昔不由想起徒祺宇说花容国也有一个“林铮”之事,而且这个假林铮和真林铮长得一模一样。既然花容国有懂易容术之人,弄出一个长相极似哥哥的“林铮”也就不足为奇了。
林忆昔问如云,若是精通易容术的人,是否能完全把一个人易容成另一个人。
如云想了想说:“听那位术士说,又一种土,极为难得,与人肌肤的颜色极为接近,而且抹在脸上不会干,有一定的柔韧性,摸起来也与人之肌肤无二。如果有这种土,便有可能。”
“原来如此……”林忆昔点点头。一面吩咐如云快换衣裳,一面进内室写了一封信,着人给徒祺宇送去,将此事告知。
进了宫,先去给太后请安。
几个嫔妃正奉承着说笑话,老远便听见里面传出来的笑声。李嬷嬷走上前,跟门口的宫女耳语几句,那宫女便进去通报,不大一会儿,太后身边的王嬷嬷便笑呵呵的迎了出来,道了声万福,说:“太后娘娘请王妃娘娘进去。”
说着便走到李嬷嬷身边,笑着跟她寒暄几句,跟在林忆昔后面进去。
除了太后,屋子里还有几个人,贤德妃贾元春、惠妃赵氏,还有两个嫔。
先给太后请了安,又跟几位嫔妃见了礼。
太后瞧了林忆昔微微隆起的肚子一眼,淡淡的问:“几个月了?”
林忆昔答:“五个月了。”
太后“噢”了一声,叫王嬷嬷,吩咐:“给吴王妃赐坐。”
林忆昔瞧了一眼,几个妃嫔都站着呢,她坐似乎不太合适。宫里女人的心眼儿有多小,她可是见识过的。虽然如今是太后赐坐,她们水也不敢说什么,但难保不心里记恨着。这些都是皇帝女人,虽然在皇帝的眼里,可能不过是个玩物,但有时候玩物吹一个枕头风也能带来不少的麻烦,她可不想招惹。
“多谢太后体谅,臣媳站着就好。”林忆昔微微躬身,显得十分恭顺。
太后扫了众人一眼,说:“你跟她们不一样,你现在是有身子的人了,该当如此。太上皇可日日盼着要抱你肚子里的重孙子呢,万一动了胎气,岂不是我的罪过?”
太后话说到如此,林忆昔也不好推辞,拜谢再三,只得遵命小心翼翼坐下。
还没坐稳便感受四面八方射来的冷冽目光,心里想:太后娘娘,您这是帮我呢还是害我呢。
林忆昔没想到先跟她搭话的竟是贾元春。
“吴王妃,听说我那表妹住进了吴王府,没给你添什么麻烦吧?”她妖妖娆娆的走来,拉了林忆昔的手,笑的像花儿一样。太后一听,也来了兴趣,问:“你的表妹是哪家姑娘,好端端的,怎么住进了吴王府?”
贾元春道:“太后娘娘还不知道呢,臣媳这个表妹,是林如海林大人的独女,同吴王妃一向合得来,闺阁中便常来往的。这不林姑父被太上皇派去同吴王殿下一道儿去了边城,家里就剩了表妹一人,便被王妃接走,长住吴王府了。”
太后听了,笑笑说:“这也没什么,正好那姑娘一个人在家,又没个姐妹相伴;老四媳妇这里,宇儿那孩子也不在,两个人住在一起,正好解闷。”
说着便问林忆昔:“林家那孩子怎么样啊?”
林忆昔起身微施一礼,说:“不瞒太后,倒是个极聪明灵透之人。”
太后便说:“既然这么好,你也别藏着掖着,哪天带来让我也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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